第2章 她失身了
「你憑什麼打盛逸,他現在是我男人,根本輪不到你來教訓!」薛碧池撫摸著盛逸的臉,對安然吼起來,「你整天吊著他的胃口就是不給他,你給不了的我能!」
「請你們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安然強忍住內心的難受轉過身。
事已至此,就算有一百個不甘和氣憤,她都要優雅地轉身。
和則聚,不和則分。這是她安然對待感情的原則。
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骨子裡天生就不會對誰給予很大的希望。
這對狗男女已經汙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想再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她不是情緒化的人,可是此刻再拼命保持平靜也無法阻止心中的怒和恨,她的心很痛很痛。
「安然——」盛逸還想試圖解釋,就被薛碧池給拽走了。
節目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安然身上,靜待她的反應。
「安主播,今天先收工吧,等你調整好情緒咱再錄。」導演開口。
「請大家等我十分鐘。」安然匆忙奔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鎖一響,大家才敢小聲議論。
「這換誰都受不住啊,親眼看到男友與小三劈腿,我看安主播最近得請假調整心情。」
「丫的盛逸也就光披了張好看的人皮,一肚子花花腸子。放著安主播這樣的好女人不要,偏要找個妖豔賤貨!」
「剛才那女人不是說了安主播對盛逸守身如玉呢,難道安主播這麼保守?」
「安主播是表裡如一,不像咱臺裡的關西月只傍有錢男人。」
……
安然癱坐在黑暗的衛生間裡,失聲痛哭。
為自己剛剛結束的初戀。
四年了,有他的一千多個日子就這樣結束了。
她應該感謝老天給她這個機會,終於認清了身邊這個最親近的男人。
失去一個花心男人算什麼,她有自己的路要走。
擦乾臉上的淚水,她閉上雙目深呼息,推開門。
「安主播,你——」導演最先發現安然走出衛生間。
「導演準備吧,阿憐給我補個濃妝,錄製時燈光記得打得暗一些。」安然又恢復了以往的幹練。
「你確定可以?」導演不放心。
「剛才的事已經在我這裡翻篇了,現在開始工作。」安然淡然一笑,臉頰的淚痕已經風乾。
「好嘞!燈光攝像準備——」導演大喊。
安然強打著十二分的精神錄完節目,節目組的人安慰她一通就收工回去了。
她獨自在房間裡卸妝。
平時她一向素顏或者淡妝示人,這種濃妝在出門前一定要卸掉。
她出神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雙輕盈的雙眸如同敷了一層迷濛的水汽,去掉脣彩的雙脣有些蒼白。
她安然這輩子再也不會相信男人了。
忽然,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四五個彪形大漢扯起她就往外帶。
「你們什麼人?放手,再不放手我報警了。」安然手腳並用掙扎著。
「媽的你別給老子裝清純!老子看中的就是你又病!」一個帶青龍紋身的男人凶咧咧地吼,「就算你跪下求咱,哥幾個都不敢碰你。我們受人之託給你準備了個優質好男人,保證你會受益終身,哈哈哈——」
安然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來不及思考和辯駁就被他們推入一個幽暗的房間。
她渾身哆嗦。
一雙有力的男人手臂緊緊把她摁在地毯上。
「走開——」她大叫著卯足吃奶的勁兒廝打身上的男人。
看不清男人的臉龐,但是能感覺到他身材高大。
「放開我——流氓——混蛋——」安然痛哭。
「女人,把你的身子借我一下,我會給你報酬的。」
「不借——不借——」安然用自己僅存的微薄之力反抗著
絕望痛苦的哭聲淹沒在黑夜裡。
安然醒來渾身散了架般痠痛。
這是哪裡?
她猛然發現自己肌膚上佈滿痕跡。
剛才那一幕不是做夢。
她失身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黃鼠狼偏咬病鴨子。
忽然,一把紛紛揚揚的鈔票砸在安然身上。
「趕緊滾。」男人已經穿上筆挺的黑色西裝,頎長的身姿帶著高坐雲端的睥睨和清貴,一雙幽黑狹長的鳳目淡淡掃過地上女人身下的血漬。
是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