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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宴席,擊鼓傳花

臺上臺下的桌案與坐具均已排好,上面放有時鮮水果和糕點,周圍侍者站的整齊,儼然是已經早已做好了準備。

大家都還沒有落席,只是在臺前空地上聚了,閒說家常,聚的最緊的是各府家眷。

而當家者則分了派別,有選擇性的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見南宮子逸幾人上前,便有一年輕男子過來,慕希見他穿的是明黃鑲邊蟒紋紫袍,想來這個人是皇族中人!

「阿逸,你小子什麼時候娶妻了也不和我說一聲。」來人打量著慕希。

「六哥,你還說,自己突然去雲遊,許久都無音訊,還能賴我?話說,你怎麼又突然回來了?莫不是又叫楣姐給抓回來了……」

南宮子逸抓住了南宮子清的「小辮子」,頓時把他塞得無言以對。

南宮子清只好與白流月打著招呼,最後,目光落在了慕希身上。

「你是哪家的姑娘?竟這般厲害,能入了阿逸的眼。」

「見過豫王,我是慕相之女——慕希。」

慕希聽南宮子逸叫他六哥,小冊子裡記著六皇子叫南宮子清。他是十年前故去的梅妃所生,庸碌無為,寄情山水。

對朝堂之事並無興趣,所以也不得南宮傲天歡心,與南宮子逸算是同病相憐。

至於白流雲口中的楣姐,則是皇家尚武堂專門教授南宮子清的女武師尹楣。

自六歲的第一次岀遊開始,南宮子清每次出去遊山玩水都會被抓回,想想也覺得好笑。

「慕希,你便是最近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慕希!」

南宮子清的神情開始嚴肅起來,表示……他認真了。

「看來豫王對我的偏見還不小,我只是慕丞相之女慕希,至於寒王妃,曾經有名無實,現在也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慕希有意無意地看向了已落座在席上你儂我儂的南宮子寒和慕顏,「若是豫王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南宮子清順著她的目光,也見了席上那兩人的樣子,心下也明白了一些東西,便沒有再作聲,但心裡對她還是有些疑慮。

「慕希,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四哥不喜歡你,你就來勾引七哥。」一個頗為霸道的女聲打斷了他們。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個女人不是個好貨色!慕希心裡先下了斷言。

循聲只見一個身穿月白雪紗廣袖裙的女孩子,看起來和白流月差不多大。

那個女孩子走到白流雲身邊,白流雲和白流月兄妹馬上向她行禮,「見過萱公主。」

萱公主!南宮子萱,她是皇后的女兒,南宮子寒的親妹妹,同時亦是白流雲的表妹。

慕希看她的眼神變了變,這個女孩大概是公主病晚期。

受盡了皇帝皇后還有兄長的驕縱,所以性子耿直,但是容易受人利用。

不過她休了南宮子萱的親哥哥,不用人教南宮子萱也會恨死自己了。

她並不想在這裡惹上這樣的麻煩,與南宮子逸相識一笑之後,選擇了沉默。

原本以為她會再說什麼,只見南宮子萱將她和南宮子逸擠到一旁,朝白流雲貼了上去。

「流雲哥哥,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南宮凌向白流雲撒嬌,直接忽視了身旁的其他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南宮子萱一門心思喜歡白流雲。

慕希卻在心中暗笑,就這麼個性格,白流雲能看上她才怪呢!

正在此時,有內監來報:「皇上、皇后駕到!」

白流雲目光一偏,忽略了南宮子萱的話。

眾人均退到旁邊,有序的站著。

只見一架明黃裝飾的金根雕龍輦車緩緩停了下來,後面的排場聲勢浩大,怎麼說亦不愧為一朝天子。

接著是沉沉的鐘聲響起,喻示帝王之來。整個臺子上的明燭亦在那時點起,柔和的光照得如白晝一般。

帝后攜手向高臺而去,與此同時,那些個站錯了位子的家眷也偷偷地到了自家夫君或是父兄身邊。

慕希同南宮子逸一道,去了逸王府的坐席。

「穿舊了的破鞋,老七你也當個寶,可真是不容易啊!」經過寒王府的坐席時,南宮子寒一臉嘲諷地看著他們。

「寒,今天是宮宴,你就別再生姐姐的氣了。」雖然又是勸他不要怪罪慕希,但慕顏臉上亦掛著嘲諷之色。

「說得寒王妃有多稀罕似的,我告訴你們,本小姐才不想當什麼寒王妃……」

未等她說完,帝后已登臺就緒,身側的老太監的鴨公嗓說著:「皇上皇后已到,迎客卿!」

「迎客卿!」在臺下的司儀官高聲一呼。

只見下面有兩位穿著帶些異域風情的男女一齊上前,身後帶有若干侍者。

「回紇世子賀蘭軒攜公主賀蘭欣語拜見大梁皇上。」

來人用他們民族最高的禮儀向皇帝行禮。

「世子,公主免禮,請坐。」南宮傲天左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以左為尊,那是早早備好的。

「謝皇上。」幾人落座,鼎食臺上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坐好了。

開席後,雙方客套了好一會兒,接著便是歌舞絃樂。

並不覺得和電視劇中飲宴場景效果一樣華麗,吃著南宮子逸遞過來的糕點,慕希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並未注意有人在盯著她。

對面坐著的南宮子鈞此刻正在打量她,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爺,您在看什麼呢?那邊可不是您該看的地方。」身旁的王妃張君琳眼神狠狠地掃過。

南宮子鈞回過神來,「多謝王妃提醒,本王自會注意。」

要不是為了太尉所掌握的軍權,他才不會娶一個醋罈子回家,等奪得了帝位,就把她給廢了。

南宮子鈞心中默默腹誹。

慕希一個激靈與張君琳對上了目光,對方就像要把她給撕巴撕巴吃了一樣。

慕希一陣惡寒抽回眼神,太尉張松濤之女——雋王妃張君琳,那可是大梁第一大醋罈子啊!不過是南宮子鈞為了太尉的支持,歷盡艱辛娶過來的女人。

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怕就怕是隻既會咬人又會叫的狗,而南宮子鈞恰好就是那種。

隨著戛然而止的絃樂,一舞終了。

下一秒,狗叫了……

「父皇,這歌舞美雖美,可惜終究還是少了些新意,不如讓席下的公子佳人來個擊鼓傳花,花落誰家便由誰來表演助興。若是不能表演,便定個懲罰吧!」南宮子鈞站起來進言。

「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久聞大梁人才輩出,世家之人更是個個才藝雙絕。今日若能得見,實在是小王之幸。」

賀蘭軒很是客氣地接了南宮傲天的話,為客來朝,他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況且,他也很是期待,大梁是否真如傳言中人才濟濟。

「既是如此,便去取羽鼓和綢花來。」

不一會兒,二物被取來了,為了公平起見,南宮傲天讓賀蘭軒來做擊鼓人。

第一鼓開始了,從左邊傳過來,先至慕希手中,最後鼓聲響起的時候,綢花落在了太尉之子張君琅手中。

張君琅雙手奉岀綢花,「君琅不才,願舞劍助興。」

將綢花放好,張君琅從侍從手中接過一把長劍,開始了他的架勢。

劍光掃過燭影,一陣「颯颯」風聲,配上一身利落的錦衣,座上許多尚未出閣的小姐都一臉傾慕。

慕希卻看不出有什麼好,張君琅那張臉長得還看得過去,那身行頭勉強能讓他像個翩翩公子。

但是,他所耍出的招式只不過是些花架子,看著花裡胡哨,實質上並無什麼用。要是給她根棍子上去打,兩下就能把那個傻逼打下臺。

舞罷,張君琅做了個完美的退場。席間響起了掌聲,還伴著「張公子真是青年才俊啊!」「真是精彩紛呈」之類吹捧的話。

說得張家人臉上都泛起笑意,他們家的公子,自然是優秀的。

接著開始第二輪,從右邊傳起,被抽中的是戶部尚書家的二小姐林夕月。

林小姐也算在京中小有才情,精通樂器的她用最擅長的琵琶彈了一首《琵琶語》,也博了個滿堂彩。

後面的幾輪差不多都是各人使出自身所擅長的東西,慕希也對這個放心了,她斷定不會那麼倒黴到恰好花落在她手上。

然而,她錯了,在重新開局的時候,幾乎沒有人發現慕顏在手上塗了些什麼東西。

綢花由慕顏傳到慕希手中的時候,有些不對勁,手麻了,她傳不了那朵綢花。

慕希心底反應過來:不好,遭人算計了。

而身旁的南宮子逸卻一副自己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可惡,這個男人竟然也想看她出糗麼!

「呀!原來是七弟妹啊!七弟妹才新嫁,不知要演示什麼才藝,還真是期待呢!」南宮子鈞突然站起來開了口。

這一句話讓慕希成為了全席的焦點,幾乎所有人都看向她這邊。

「那便是慕家小姐,曾經的寒王妃,現在還有臉來參加宮宴呢!」

「真是丟盡寒王與慕相的臉……」

「聽說之前還是死乞白賴嫁給寒王的……」

南宮傲天咳了一聲,「希兒,你就在世子面前展示一下……」

席間響起了對她的小聲議論,見南宮傲天臉色不好看,席上的人也停住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