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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搭救,慕顏心裡不是你

「雲兒,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叫我阿淳!」

慕希愣了一下,停止了掙扎。

雲兒,到底是什麼人,他對這個雲兒做了什麼?

「我不是雲兒!」

潞銘淳搖搖頭,「不,你就是雲兒,你一定是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

他的脣漸漸觸到了她的頸窩,慕希只覺得受了莫大的屈辱,用盡力氣將他推開。

「左賢王,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我是慕希,不是你的雲兒!」

「不,你就是雲兒,雲兒,二十年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說著,他還要嚮慕希撲過來。慕希身後就是牆,根本無處可躲。

「咻」的一聲,一支銀簪破窗而入,朝著潞銘淳的手臂飛過去。

他感覺到了銀簪上的巨大殺氣,後退躲開。那支簪子直直地穿過屏風紙,釘在了牆上。

慕希放下心來,她知道,這應該是南宮子逸來了。

像他心思這麼縝密的人,不可能會放任她有危險的。

下一秒,窗戶打開,有人影閃過,直直的站定。

不是南宮子逸!他不可能在皇宮這種地方卸下殘疾的偽裝。

看清來人的臉之後,慕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南宮子寒!」

南宮子寒一身藍色錦袍,長長的墨發披散下來,顯然是剛才摘下了固定發冠的簪子。

他目光凌厲地看著慕希,轉而看向潞銘淳,「左賢王,你確實是認錯人了,她是南宮子逸的王妃慕希。」

慕希發現了他的話中「南宮子逸的王妃」這幾個字咬的很重,顯然對之前的事還是有所介懷的。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要來救她?

潞銘淳似乎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不等他開口,南宮子寒又繼續說,「剛才的事情,恐怕是有人要陷害你們,至於是誰,那就不是本王要管的事了。」

南宮子寒朝愣在一旁的慕希招招手,「外面還有人守著,本王帶你離開這個房間。」

慕希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乖乖點頭了。要是留在這個房間,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南宮子寒將她擁入懷中,從窗戶離開,待他們走後,潞銘淳才將窗子關上。

宴會上慕顏向南宮子鈞擠擠眼,意思是時間差不多到了。

「七弟妹去了這麼久,也該好了吧!四弟妹你與她是姐妹,去看看吧!」

還沒等慕顏答話,皇后派去的那個嬤嬤就匆匆回來了。她在皇后面前耳語了幾句,皇后的臉色馬上就變了。立即向南宮傲天託病,離開了坐席。

南宮子寒抱著慕希在花園裡停下,將她放下來,轉身就要走。

「南宮子寒,你為什麼要幫我?」

「本王只是不希望看到自己曾經的王妃再次丟臉,傷及寒王府的顏面。」

慕希無語,她早就和寒王府沒有關係了好不。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救我。有些話我知道你不愛聽,但我還是想給你一些忠告,慕顏她心裡的人,並不是你。」

說完這些,慕希轉身離開了。

南宮子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也許之前,自己真的做錯了。

拐過彎,慕希看見了正在等她的南宮子逸。他臉色有些不好看,顯然是看到了剛才的事情。

「南宮子逸,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牽過她的手,「本王怎麼不能在這裡?你換衣服去了那麼久,本王當然要過來看看。」

「那剛才……」

「本王都看見了,南宮子寒捷足先登,本王怎麼好再出來插手呢?」

「那,你也是早就知道他們要誣陷我和左賢王吧!」慕希有些生氣,「你要是算錯了,我真的敵不過左賢王呢?」

這是生氣了?南宮子逸急忙安慰慕希,「好娘子,為夫知道你不會那麼脆弱的,別生氣了!」

南宮子逸邪魅一笑,「那邊應該開始去捉姦了吧!不如,我們一起過去湊湊熱鬧。」

慕希欣然點頭,她也很想看看,捉姦不成的鬧劇。

所以,就勉為其難的原諒南宮子逸了!

皇后在那個嬤嬤的帶領下,到了之前將慕希帶進去的房間外。

「皇后娘娘,就是那裡。奴婢本來是將逸王妃帶到別的房間更衣,誰曾想,她自己偷偷地出來,竟然到這裡與人做苟且之事。

奴婢怕他們離開,就讓這兩個宮女在這守著,現在裡面的人估計還在顛鸞倒鳳呢!」

皇后聽完果然怒了,剛打開門,正要往裡面去,慕希卻從後面過來。

「啪啪啪」,她在鼓掌,響亮的掌聲就像是在打那個嬤嬤的臉。

「嬤嬤剛才一番話真是精彩啊!慕希佩服。」

見她和南宮子逸出現在身後,守在外面的兩個宮女頓時變了臉色,那個嬤嬤更是直接面如土色,坐到了地上,說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可能啊!她明明被我帶進去了……」

她們也親眼看見她進去了的,怎麼會突然從後面冒出來!要是這樣的話,皇后娘娘還能放過她們麼!

潞銘淳聽到了外面的聲音,起身出去。

「皇后娘娘,請問您在這裡做什麼?」他指了指地上的嬤嬤,眼神犀利,「這又是怎麼回事?」

皇后一時無言,沒有說話。

「左賢王不知,剛才這該死的奴才說,我與你在裡面苟且。那描述真的是繪聲繪色,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慕希接了他的話,想都不想就將他們謀劃的事情說了出來。

潞銘淳也不是傻子,剛才南宮子寒就已經說了有人要害他們。

他笑了笑,「本王竟然不知,貴國的奴才是這副嘴臉。本王一個男人倒是沒什麼,逸王妃是有夫之婦,要是在名聲上受了損失,那就不是本王擔待得起的了。皇后娘娘,您是不是改給本王一個解釋?」

皇后有苦難言,她不過是聽說慕希在偏殿房間裡偷人,正好想借此治治她,順便報之前的休夫之辱。

至於皇后自己,還沒有謀劃出害慕希的辦法呢!

誰曾想,過來之後,慕希沒有做任何事情。並且,那個男人竟然是左賢王。

這一切都要怪那個狗奴才,她狠很盯了一眼眼前的嬤嬤。

「左賢王息怒,這一切都是個誤會。都是這個狗奴才亂嚼舌根,才會讓本宮失去正確的判斷,讓本宮在你面前失禮。」

「哼!皇后娘娘,這個奴才,是你身邊的人吧!既然這樣,你也難逃管教不嚴之罪。本王不追究,此次暫且作罷,但是一定要告訴大梁皇帝。若是再有以後,本王也就不會客氣了。」

皇后連連說是,目送著左賢王離開。

待他們都走了之後,皇后才開始懲治眼前的人。

她在宮裡待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那些手段,這明明就是對慕希的陷害。

慕希沒有恰好上當,這樣一來,責任就全在她這個皇后身上了。

想到這裡,她認真審視了跟在自己身邊的嬤嬤,想不到,她竟然不是自己的人。

「來人!」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把這幾個賤奴給本宮關起來,打,打到說為止。」

宴席上原本離開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皇后的臉色更是差到不行。

南宮傲天滿腹狐疑,「皇后,是否有什麼事情瞞著朕?」

她一聽,手中的茶盞險些摔倒了地上。急忙用手帕擦拭著茶水打溼的地方,支支吾吾地看著南宮傲天,「無事,臣妾只是有些身體不適。」

南宮傲天加深了懷疑,「皇后不肯說實話?朕可是記得你離開的時候很是匆忙,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好看了。」

她急忙要跪下,卻被南宮傲天扶住了,「皇后注意場合,散宴之後給朕一個解釋。」

她這才好好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中卻是被萬爪撓心一般。

見慕希等人好好地回來,南宮子鈞和慕顏很是震驚,竟然沒有成功麼!

南宮子寒披散的頭髮已經被束回去了,但慕顏注意到,那根固定的簪子,換了。

「寒,你的頭髮,怎麼了嗎?

「無事,只是剛才不慎將簪子掉了,費了些時間換了一支。」

南宮子寒說的很淡,沒有一點溫度,慕顏直覺,他是不是開始懷疑自己了。

南宮子寒看著身邊的人,不禁有些心痛。慕希那一句,「慕顏的心所向的並不是他」,讓他對慕顏加深了懷疑。

猶記一年前春日出遊,遇見了在小船裡的顏兒,恰逢天下細雨,又沒帶傘,是顏兒命船伕將船靠近,讓他進了船。

船上擺著簡單的茶具,她竟然是來品茶的。

纖纖玉指輕輕拈過紫砂茶壺,配的卻是白如雪的上好瓷杯。

「公子請。」

茶色清綠如初長的嫩芽兒,品一口,茶香溢滿脣齒之間。

「果真好茶!本……額不……我從未喝過,不知它叫什麼茶?」

「此乃立春第一天沾了露水的嫩芽兒,用最原始的方法進行十二道工序的製作,在驚蟄前完成,一年只得十斤。故得名春露十驚。」

「想不到姑娘如此懂得茶道,可叫在下汗顏了!」他拱了拱手。

「顏兒不過是稍知茶道罷了,算不得什麼!」

她叫顏兒?顏兒,真是個好名字。

船不知何時開始晃動,外頭船伕朝裡喊:「小姐公子坐穩了,這水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