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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君漠玄的實力

第二日清晨,青樂頤早早就來到她的房間。

「顏顏姐姐,今日我隨你去論武會吧。」她眨著單純的眸子期待的說道。

千人混戰時因為是在丹巖舉行,就算她和哥哥租了瞰臺樓的包廂也無法看到,只聽說當日她打倒了許多靈者,果然如太子哥哥所說,顏顏姐姐是最厲害的女靈者,要她向她學習。

顏冷玉已梳妝好,因為論武會比試太過繁瑣的髮髻會讓她行動不便,所以只拿了髮帶綁起。

「你家太子哥哥呢?」

「他在和漠玄哥哥商討要事,就讓我先過來叫你,一會我們一同去論武會。」

「好。」

顏冷玉帶著她吃過早膳,君漠玄二人也到了朝鳳軒。

「太子哥哥。」青樂頤見到來人,興奮的撲了上去。

青辰修朝顏冷玉淡淡一笑。

他生的白淨清秀,有股文文弱弱的書卷氣,但能在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自然有過人之處。

「顏顏,我們走吧。」

這次論武會中,引人注目的有兩件事。

一是方雪瑤在千人混戰中就被打出了擂臺。

二是顏冷玉與君漠玄兩匹黑馬。

擂臺分為五部分,同時有十個人在對決。

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本應該與慕寒澤對決的顏冷玉自動退賽,所以直接宣判她勝出。

而顏冷玉則是一臉懵的下了臺。

君漠玄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勾脣一笑。

宋楚淵看著他,又看向下了擂臺的顏冷玉,不由得拳頭緊握。

為什麼,為什麼顏冷玉從來都不看他!

君漠玄有什麼好的!

而君漠玄也同樣回過頭來看他,雖然顏顏說不能動他,但擂臺上刀劍無眼,若是傷著了,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吧!

一道靈氣劃破虛空,朝君漠玄方向崩裂而去,誰知道還未到他面前,他手中的劍已將它劈成兩半,在他身側爆破。

宋楚淵一驚,他居然輕輕鬆鬆擋住了!

在他還未回過神來時,凜冽的劍鋒冷芒朝他襲來,宋楚淵臉色大變,手中的劍不停地抵擋著他瘋狂的攻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不出一刻,君漠玄的劍拍在他的手臂上,頓時虎口一麻,手中的劍落到地上,而另一把劍架在他的肩頭。

無盡的恥辱從他心間蔓延開來,他甚至能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

不可能,他是綠階高階的靈者,世間極少數的天才,怎麼可能被打敗!

可還是有人提醒了這個現實。

裁判席上的方廷臉色十分不好,沉聲說道:「宋楚淵出局。」

方廷看向下臺的君漠玄,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這個人一向只談文事,就算在魔教中也從未展現過他的實力,平日裡只跟著顏冷玉,他都忘了這個人曾經在獸皇宮城外召喚黑龍之事了。

而且他根本看不出他的實力。

這種原因也無非有二。

其一,他吃了隱匿靈氣的丹藥,二,他的實力要在他之上。

方廷迅速否定了自己的第二種判斷,一個二十歲的人,不可能實力在他之上。

黑龍。

若是能將他的黑龍得到手,那他還拼了命的派人去尋高階的靈獸幹什麼!

想到這他的眼中滿是貪婪。

還有顏冷玉契約的小鳳,要是能給瑤兒……

顏冷玉在擂臺下等他,在看到來人後,朝他走過去,將一塊糖放進他手裡:「辛苦啦。」

她眼角帶著笑意,就好像在家等待外出丈夫歸來的小媳婦。

「嗯。」

兩人邊走邊說,每人注意到不遠處的宋楚淵。

方名赫那邊也打完了擂臺,因為與他同擂的人實力在他之上,他也是吃了丹藥暴漲修為才險勝的,面臉疲憊。

「你怎麼才第三場就輸了,雅兒給你的丹藥呢?」

宋楚淵看著已經消失的背影,摸上還在發麻的手,淡淡的說了句:「君漠玄的實力很強。」

至於丹藥,在他的速度之下,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吃。

「你說那個慕寒澤怎麼退賽了?」顏冷玉有些憂愁,本來還想著可以藉此機會將他拉攏過來的。

君漠玄但笑不語,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慕寒澤,想到這個人他眼中閃過冷芒。

為何他的房間會掛著顏顏的畫像,昨日他去時,慕寒澤那耐人尋味的笑容,像是將他看穿了一般。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直接將他揍了一頓,讓玄影叼著他去了萬里之外。

估計七天之內是回不來了。

他的手還覆在她的頭上。

「聽說這樣會長不高的,別摸了。」顏冷玉撇撇小嘴,嗔怪的抬頭望他。

這個男人,已經比自己高一頭了。

「顏顏這個樣子就很好看了。」

「連方雪瑤都比我高一點,這樣我都不能在氣勢上壓過她了。」

還是高一點好。

方雪瑤的臉持續潰爛,因為忍不住撓了幾下,加上天氣炎熱,已經開始化膿,樣子十分瘮人。

「楚淵呢?」方雪瑤忍著癢意朝外面看去,比賽為了避開烈日,都是在卯時到辰時,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他應該回來了,怎麼只有哥哥一人?

「瑤兒,楚淵的手受傷了,正在宋府醫治。」方名赫沉聲說道。

「怎麼會是,楚淵實力那麼強,怎麼會被人傷到?」

「他今日對上的是君漠玄。」

君漠玄!

方雪瑤現在想來仍是後怕,當初他可是一腳將她踢出擂臺。

果然跟顏冷玉一起的都是賤人!

顏冷玉和君漠玄同時打了噴嚏。

汝琳進來時剛巧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但在看到君漠玄投來的目光時,笑聲戛然而止,生硬的轉成了:「師父,這是準備的衣服,一會我們該去方家了。」

這次是方廷來接待的三人。

汝琳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左護法,當日之事我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此事與上清閣無關,令牌之事也是我們的對家故意為之,但我們答應的事必然會做到。」

當日顏冷玉笑著對她說道:「有證據又能怎麼樣,他還不敢為難上清閣,我們只要死不承認就可以了,上清閣仇家也很多,保不齊是哪一家為了陷害我們也說不準,但是,務必答應下他所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