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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一步錯

聞言,喬窈脊骨瞬間繃住,瞳孔微微擴張,像是震驚李蓓怎麼會知道她去凱撒的事。

「昨天我哥哥生日,我過去給他慶生。」

喬窈剋制著內心席捲著她的情緒,絕美的小臉情緒不顯,口吻輕鬆道:「怎麼了嗎伯母?」

「凱撒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你一個年輕女孩,大晚上就不要去那種地方,傳出去,對你,對我們封家都不好,有失顏面。」

喬窈被長睫遮住的眼瞳微閃,輕聲解釋:「昨晚阿修也在,我才去的。伯母您放心,媽媽自幼教導我女孩子要自重自愛。昨天情況特殊,我才去的,平時我都不去的。」

氣氛一瞬微妙,忽然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從外面進來,身高腿長的男人赫然就是封譽修。

喬窈彷彿看到了靠山一般,眼前一亮,喚了聲阿修。

封譽修握住在門把裡,看到辦公室裡的李蓓,狹長的鳳眸輕眯:「母親怎麼來了。」

李蓓稍緩了冰冷淡漠地面容,拿起手裡的檔案說:「這兩份檔案你看看。」

說著,就遞向封譽修。

封譽修邁著長腿走至李蓓跟前停下,接過檔案隨意翻看了眼,就隨手放在了辦公桌裡:「我還有點事,明天再看。」

李蓓蹙眉。

「母親沒其他事的話,我跟窈兒先走了。」

極其冷淡的態度,讓李蓓感到不悅。

只是當著喬窈的臉,李蓓自持婆婆身份,自然不會願意讓喬窈看她的笑話。

李蓓嗯了聲,臉上是她一貫的冷漠,餘光瞥向喬窈的時候,意味深長地道:「喬窈畢竟是個年輕女孩,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你們現在剛訂婚,感情好是件好事,但別什麼地方都帶她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封傢什麼女人都能進門。」

說完,李蓓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徒留在原地的喬窈卻是狠狠地皺住了秀眉,粉唇緊抿成一條線,憤懣不言而喻。

臉蛋的軟肉忽然被掐住,喬窈疼得嘶了口涼氣。

她怒而抬首,跟前身高腿長的男人兩根修長手指捏著她臉蛋軟肉,薄唇微有的弧度惡劣:「板著張臉幹什麼?」

板著張臉幹什麼?

喬窈氣鼓了腮幫,瞪著雙圓眼睛告狀:「你媽媽欺負我,你沒看見嗎?你還問我!」

「哦?」

男人揚起一眉:「她怎麼欺負你了?」

喬窈一怔,男人揪著她軟肉捏了捏:「若要說,還是誣賴我。我什麼時候帶你去的?嗯?」

似笑非笑地一番話,瞬間讓喬窈感到語塞。

她氣鼓鼓的腮幫,想要反駁,又有點無力。

她去凱撒是事實。

可……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就算泡吧蹦迪,也沒什麼好吧!再說了,我……啊、疼……」倏然被封譽修扣進懷中,男人握著她腰側的手稍微用力,疼得喬窈嘶了口涼氣,雙手抵在他的胸膛裡。

「泡吧蹦迪是沒什麼,但凱撒你泡吧蹦迪的地方?嗯?」

「又不是我自己想去的。」

喬窈面紅耳赤,「我不沒做對不起你的事麼?」

見封譽修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俊美無儔的臉龐完全看不出喜怒。

喬窈喉頭髮緊,吞嚥了一小口唾沫,說:「你讓我過來幹嘛啊?就是為了讓你媽媽欺負我,為了羞辱我的嗎?你要是不待見我,我回去就是了,省的在這裡礙你們的眼!」

過於激動,喬窈纖瘦的小身板都在微微顫抖著。

難過又委屈。

偌大的辦公室裡一片靜謐,氣氛都顯得微妙。

「說不過,就撒潑?」

喬窈耳根子微微發燙,瞪了封譽修一眼,不滿質問她:「我怎麼撒潑了?」

張牙舞爪的小模樣囂張極了,哪裡還有昨天夜裡那股可憐勁兒?

封譽修微動的弧度危險震懾。

僵持了一會,喬窈氣勢很快就蔫了。

她耷拉下了小臉蛋,眼眶一瞬就紅了一片,自嘲道:「也是,伯母是您的親生母親,我不過才是你相識不久的未婚妻。俗話說,女人如衣服,哪裡比得上母親的生育之恩啊?是我不知好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竟然妄圖跟封公子的母親比較。大不了我以後瞧著伯母就任勞任怨,打罵不吭聲就是了。」

封譽修:「……」

喬窈輕咬著粉唇,欲要將封譽修推開的時候,男人摟著她細腰的手更緊了分。

「你幹嘛啊?」

「讓我好好看看,這張小臉皮到底有多厚。」

她臉皮厚?

「封譽……疼,鬆手!」

臉蛋再次被男人掐住,喬窈嘶了口涼氣,推開他的手,心裡的憤懣不減反增,錘死封譽修的心都有了。

「母親就那性子,你若不滿,下次反駁她就是了。」

「我要是敢反駁,回頭你得數落我的不是,覺得我不懂孝順規……」

「我可沒這麼說過。」

封譽修不以為然,輕嘲了一句,拉著喬窈的手就離開辦公室。

喬窈一臉懵逼茫然:「你帶我去哪啊?」

封譽修沒急著解釋,摟著喬窈到停車場裡取車,直接離開了封氏集團。

喬窈始終都很懵,不知道封譽修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一直等車在凱撒裡停下,喬窈俏麗的面容微微泛白,下意識看向封譽修:「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她心裡有些不安,不由怔住地攥緊了粉拳。

昨晚的事,喬窈雖然不太記得清,卻也記得蘇鈺跟慕凉舟是怎麼為難她的。

對凱撒喬窈是深痛惡絕,一點都不想來這裡。

「不是要讓我幫你出氣麼?」

封譽修解開安全帶,偉岸的身軀傾身靠近喬窈。

男人的氣息逼仄而來,喬窈杏眸圓睜,下意識想要往後退,卻是退無可退。

喬窈握緊著安全帶,水靈靈的大眼睛巴巴地看著他,防備道:「你幹嘛?」

少女又軟又乖,毫無攻擊力可言。

封譽修瞧了她一眼,薄唇似揚非揚,在喬窈幾乎繃不住的時候,男人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指替她解開了安全帶,淡道:「下車。」

磁性的聲音落在耳畔,一直看到男人下了車的身影,喬窈都有些懵逼。

這就放過她了?

不過喬窈並沒有因此就感到鬆一口氣。

她五指握住向內收攏,心一橫,這才跟著下車。

喬窈雖然打從心底裡害怕,且不想要來這裡。

但有封譽修在,應該沒事的!

她默默地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小跑著跟上封譽修。

卻不由感到一絲諷刺和悲涼。

本以為只要成為封譽修的未婚妻,就可以萬事大吉,不用再跟之前一樣怕慕凉舟,被欺負。

終於十年媳婦熬成婆,可以出頭了。

可現實卻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迫使她從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清醒。

勞什子的熬出頭啊?

分明就是雪上加霜,難上加難。

沒有擺脫困境,還多了一個欺負折磨自己的混蛋。

她還有苦說不出。

畢竟封譽修每次都是在床上欺負的她。

床裡那點事兒,年紀輕的女孩,膽子再野,骨子裡也是保守臉皮子薄。

她能跟誰說啊?

說封譽修就是泰迪成精麼?!

氣哭!

電梯裡,封譽修見喬窈低垂著小臉,如同霜打茄子一般蔫蔫的,他揚起一眉:「哭喪著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