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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殺雞取卵

「如果公子真的想做這魚的生意,正巧我開了春準備大量養魚,到時若公子願意,可以全賣於公子!」

說到這裡,葉梓萱將肩上的布袋拿下,放在地上對長孫玉琪道:「至於這野菊花,公子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我說完葉梓萱就將布袋開啟,露出了裡面那一片金黃,野菊花特有的清香,立即在空中彌散開來。

「這花……」長孫玉琪吃驚地看著這袋野菊花。

只見這些野菊花色澤金黃,偶爾露出的幾片花瓣自然捲曲,仍然猶如在枝頭一般,或者說所有的花都像是還活著,根本看不出來已經晒乾。

葉梓萱見了眾人的神情,很是滿意,開始慢慢介紹起自己的野菊花來。

「我這花是通過特殊的方法炮製的,絲毫不損它的藥效!」

「而且這些菊花我原是想用來泡茶的,所以無論是花形、色澤、還是香味,那都是極好的!如若公子不嫌棄,我願意現場為公子泡上一壺!」

長孫玉琪原先只是以為她有特殊的炮製方法,所以看起來特別精緻,哪裡想到她是以做茶為目的。

如今被葉梓萱這麼一說,好奇心大起,更何況他是那麼一個好吃的人,哪裡還有不答應的,立即就讓葉梓萱泡一壺來。

葉梓萱點點頭,隨手抓了一把野菊花,又跟李老伯要了幾顆枸,就跟著他向後堂走去。

走進後堂後李老伯就隨手為她們指了指茶房,然後轉身就回了前廳,那裡還有不少事要忙呢!

李老伯剛離開,葉梓萱就見剛才氣沖沖跑進來的那丫鬟,正氣鼓著臉端著一盆水迎面而來。

葉梓萱側身讓了讓,那丫鬟卻自己向旁挪了挪,然後才一臉傲慢的經過,就像葉梓萱姐弟倆有多髒似的。

柱子的臉立即變得爆紅,既是羞赧也是氣憤。

葉梓萱眼神閃了閃,卻並不說話,只輕輕的拍了拍柱子的肩,然後向他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

柱子有些不自在,卻仍然回了葉梓萱一個安心的微笑,葉梓萱這才放下心來,拉著柱子朝著李老伯所指的位置去。

水燒的並不多,很快就好了!

葉梓萱猶豫一下後並不泡茶,只讓柱子端了杯子,自己提著水直奔前廳。

「真是不錯,看著好了很多!」

葉梓萱還未進入前廳就聽見李老伯驚喜的聲音,葉梓萱不用猜也知道他們是用了那靈泉水了。

「讓她留下方子!」葉梓萱的前腳剛跨進去,立即聽見一個冰冷的男聲。

葉梓萱愣了愣,剛想退出去時卻遲了,長孫玉琪已經發現了她。

長孫玉琪眼神閃了閃,揚聲道:「小娘子回來了,我可是想你的茶了!」

這話聽在葉梓萱耳裡,只覺得長孫玉琪是在向誰示警,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迎頭而上了。

葉梓萱沉默的上前,示意柱子將杯子放好,然後利落的放入枸杞、菊花,快速的倒水。

還好這裡距離很近,水溫並沒有降低太多,所以沸水一下去,那菊花就像開放了似的,瞬間舒展開來。

杯中香菸嫋嫋,一股特有的菊花清香隨之散開,聞之讓人心醉。

長孫玉琪立即伸手端起一杯就往自己嘴邊送。

「吸」

「啊,燙!」

長孫玉琪的怪叫立即響起,然後吹了兩下,又再次吸了一口。

茶湯下肚,長孫玉琪微眯著雙眼,一臉的享受:「香!舒坦!」

一旁的司徒珩亦這才伸手端起一杯往自己嘴邊送。

那丫鬟居然也想伸手去端,葉梓萱眼神一閃就端走了她的目標。

「李伯,你嚐嚐,要不是你我這菊花還不能見天呢!」葉梓萱隨手就將那茶遞給了李老伯,把他高興的直眯眼笑。

那丫鬟狠狠的瞪了葉梓萱一眼,然後憤憤的伸手去端那最後的一杯。

葉梓萱眼明手快,再次在她手前端走了那杯茶,「柱子,來!今天都幫姐姐一早上了,渴了吧!」

柱子正看著自家姐姐的動作,心裡痛快極了,哪知葉梓萱突然叫他,還對他使了個眼色,立時心領神會,高興的端了茶就喝,還故意發出極響的聲音。

那丫鬟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活撕了他們兩姐弟,可眼角餘光掃過自家公子時,立即就是臉色一變。

長孫玉琪從葉梓萱第一次端茶就感覺到了她的刻意,可是葉梓萱居然還端第二次,可見她對自己這丫鬟有多不滿。

所以當自家丫鬟望向自己時,立即扳著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葉梓萱也看到了主僕二人的互動,不過她不在意,這與她無關。

「不知公子感覺如何?我這野菊花可能稱得上極品?」葉梓萱只關心她的野菊花。

「是好東西,只是不知這價錢如何?」長孫玉琪一說起生意來也是精神抖擻。

「那就要看公子了!若是隻要這些那公子看著辦就行;若是想要長期合作,那就得慢慢談了!」

葉梓萱說得像是胸有乾坤,可她能說自己是不知道行情嗎?

長孫玉琪微微一愣,剛才他還覺得這女子挺好玩的,怎麼一轉頭就變的這麼精明腹黑了,果然是跟某人挺像。

想到這裡長孫玉琪又轉過頭,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司徒珩亦只淡淡的回了他一個白眼。

長孫玉琪又是一噎,他怎麼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誰都惹不起?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按平常我們收藥材的三倍收了你這點野菊花,至於以後的,我們寫個合約做長久生意!」

「嗯!也行!」葉梓萱也很爽快。

「既然如此,那小娘子親內堂詳談!」長孫玉琪這才起身,略帶些恭敬的道。

之前他覺得這女子精明,性子又跟自己的好友十分相似,這才起了好奇之心。

而如今對方已經作為了自己的合作伙伴,那該有的尊敬他一定會給,更何況這人值得。

「長孫公子請!」葉梓萱到大落落大方,一點也不扭捏。

於是幾人一起進屋詳談,所以也沒有管一直站在長孫玉琪身邊的丫鬟,自然也沒有看見她那憤恨怨毒的眼神。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詳談,葉梓萱與長孫玉琪簽訂了兩份合同。

第一份是葉梓萱賣魚的合同,從現在開始,葉梓萱出產的所有魚必須全部賣給長孫玉琪,而長孫玉琪則以市場價三倍的價格收購。

第二份是葉梓萱的野菊花合同,不同的是葉梓萱特別將野菊花分為了兩種:一種用來入藥,也是一市場三倍價格收入;另一種用來做茶,價格卻是市場野菊花的五倍。

其實葉梓萱也想過以野菊花來作為股份,入股長孫玉琪的茶樓,可是後來想了想,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自己還是少參與為好。

大不了將來自己想要做花茶生意的時候,再做別的花茶不就得了。

這兩份合約,長孫玉琪各給了二十兩做為定金,再加上葉梓萱賣野菊花的錢,總共是四十兩三百四十五文,也就是說那麼大一袋野菊花只賣到三百多文。

那他這二十兩豈不是要把明年的全買了,葉梓萱心中鬱悶,問題是人家給她說的很清楚:平常的野菊花五文一斤,她的十五文一斤,那一袋總共就才二十三斤,這野菊花看著多可是並不重呀!

後來想想葉梓萱心裡又平衡了,這是第一次才兩塊田,大不了以後自己多種一些。

合同簽好,葉梓萱看了看沒什麼問題,拿到錢就要轉身離開,卻被長孫玉琪叫住,非說她還欠自己一頓魚。

葉梓萱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答應給人做魚來著,於是也不推脫,轉身就去了廚房。

廚房裡早就放著一桶魚,正是她今早賣出去的,葉梓萱眼珠一轉,看來一會兒,她連買桶的錢也可以省了。

魚很快就上桌,葉梓萱推脫了長孫玉琪的挽留,提著自己的桶拉著柱子就出了門。

葉梓萱才離開,飯廳裡就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你為什麼阻止我,讓她把東西留下?」

「我跟她是長久生意,你這樣無異於殺雞取卵!」這時的飯廳早沒有了旁人,長孫玉琪也收起了他的那些面具。

司徒珩亦一臉的不屑:「要說殺雞取卵,那方子才是雞罷!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方子有多重要?」

「你竟然知道那方子有多重要,就不要做這種巧取豪奪的事!還是你就能確定她身上就只有這一種方子?你別忘了,你可是百姓眼中的賢王!」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這人怎麼能夠被稱之為賢王,就他那一臉冰冷的樣子,叫邪王還差不多!

「我是賢王,自然以國家大事為先!如今在戰火四起,陳庭戰又深受重傷昏迷不醒,整個國家岌岌可危!」

「你知道有多少戰士在邊疆受傷身死嗎?你又知不知道她的藥方能夠挽救多少人的性命?你還在想著你的生意,難道你這輩子就抱著你的銀子睡嗎?」

說到後來司徒珩亦幾乎是吼出來的,然而長孫玉琪卻一臉的無所謂,大概是早已經習慣了他的『獅子吼』!

結果到後來司徒珩亦把自己氣的不行,而長孫玉琪卻開開心心的看著他的合同,幻想著大把大把的銀子進賬,更加讓司徒珩亦恨不得一爪把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