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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你是什麼東西

兩人很快達成了共識,談起合約來也異常順利,兩人還約好明天去鎮上籤合約並交付第一筆貨。

可是正在長孫玉琪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金劍卻捂著手臂走了進來。

「金劍,怎麼了?」長孫玉琪連忙詢問。

「剛才有人在後牆偷偷摸摸,被我發現後轉身就逃,追擊過程中交手了幾番,那人極其狡猾,居然用毒,慌忙間受了些輕傷。」

金劍說著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居然被卑鄙的手段打傷實在有些丟人。

長孫玉琪大驚:「在後牆偷聽?那豈不是我們剛才說的,他都聽見了?你有沒有看清是什麼人?」

金劍搖搖頭,努力壓下自己的痛苦,認真的道:「他應該沒有聽見,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準備靠近!那人一直蒙著面,並沒有看清是什麼樣,不過他那身衣服看起來倒是幾分眼熟,似乎是誰家的侍衛!」

「侍衛?難道是二王爺?剛才房裡不就有一個人了嗎,現在又派一個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葉梓萱忍不住嘀咕道。

葉梓萱不說還好,葉梓萱一說,聽見才發覺兩人的服飾確實一樣。

「主子,剛才那人的服飾似乎跟房間裡的人一樣!」

金劍的話讓長孫玉琪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司徒珩域歷來心眼就小,對仇敵更是狠辣絕情,今天葉梓萱得罪了他,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好過了。

想到這一點長孫玉琪忙轉頭對葉梓萱道:「夫人,我看這事十有八九是二王爺的手筆,你以後出門可要小心一些!」

「嗯,好!」葉梓萱也正有這個意思。

「好了,既然今天把事情都辦完了,我也就先走了!明天我準時在藥堂等夫人!」

長孫玉琪見今天的事也差不多了,於是提出了告辭。

長孫玉琪一走,陳庭戰就從牆裡面鑽了出來,好在這廚房並沒有窗子只有一道門,不然就剛才的鄔遇子大概都得遭殃。

「哼!」葉梓萱一身冷哼,轉身專心的吃起自己的粥來,並不理睬陳庭戰。

陳庭戰一頭霧水,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到了自家的小媳婦。

陳庭戰轉頭看向鄔遇子,鄔遇子只無辜的聳聳肩,示意跟自己無關。

「吱吱!」星星鼠倒是歡快的跑到他的腳邊,一副求安慰求抱抱的模樣。

「阿星,好久不見!昨天多虧你了,謝謝!」陳庭戰一臉溫和笑意的看著星星鼠,居然跟他敘起舊來。

葉梓萱本來就因為他母親的事情而生氣,現在見他居然不顧自己生氣,跑去跟一隻老鼠親親我我,新年更加氣憤。

「哼!」葉梓萱將粥碗狠狠地摜在桌上,然後轉身就出了廚房。

「哼!」柱子有樣學樣,冷哼一聲也跟著葉梓萱出了門。

陳庭戰茫然的看著姐弟二人的背影,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惹了她們。

「庭戰啊!所以說女人是老虎呀!」鄔遇子搖頭嘆氣,轉身就準備穿牆而過。

「唉,大師伯!」陳庭戰連忙伸手拖住他,張口問道:「我都剛醒來,沒有惹到她呀!她到底在生什麼氣?」

鄔遇子笑著江陳庭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剛才她生什麼氣,我不知道!不過現在她生什麼氣,我倒知道!」

「她生什麼氣?」陳庭戰忙問。

「我懷疑你這麼大了,是不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居然連她氣什麼都不知道!」

鄔遇子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陳庭戰,最後才沒好氣的道:「她氣你剛才只顧著星星鼠,卻沒有哄她!」

「啊?哄她?怎麼哄?」陳庭戰更是一頭霧水。

鄔遇子立即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你真沒接觸過女人?虧你還是個將軍!」

「軍營裡全是男人,哪有女人!」陳庭戰鬱悶的道。

「那你是怎麼……」鄔遇子說著,用他那猥瑣的眼神向陳庭戰關鍵部位瞟了瞟。

「你幹嘛?」陳庭戰連忙夾緊了雙腿,怒吼道:「你一天在想些什麼?難道師門沒有教你『清心咒』嗎?」

鄔遇子揮了揮手,隨意的道:「那肯定教了呀,不過你別告訴我,你就依靠著清心咒一直保持童子之身?」

陳庭戰立機反擊:「修道之人自然清心寡慾!難道大師伯不是童子之身?」

「我……」鄔遇子明顯就是一噎,然後挺了挺胸膛道:「我當然是了,不過我不像你那麼笨,連自己媳婦在生什麼氣都不知道!」

「哼!」陳庭戰一聲冷哼,率先穿過牆壁消失不見,他用事實說明自己懶得理鄔遇子。

「唉!」鄔遇子跟著鑽了過去,一邊還唸叨著:「難怪師弟這麼喜歡他,還想將天道門都交給他,天賦果然好的驚人!清心咒也能練的出神入化!」

「吱吱!」星星鼠見兩人居然都不理自己,忙跟著鄔遇子的腳步準備穿牆而過。

「砰!」

一聲輕響後,星星鼠暈頭轉向的在地上搖搖晃晃,滿頭的星星讓他更加暈眩,最後乾脆直接暈倒在地上。

葉梓萱姐弟二人離開院子,就直向村長家而來,她要將整個南坡的地全買下來。

到時想辦法把所有地都圈起來,這樣就沒有人會懷疑自己的菜跟魚是怎麼來的了。

結果剛出門沒多遠就遇見一位妙齡少女,婀娜多姿的向她走來。

葉梓萱定睛一看,居然是住在不遠處的陳銀巧。

不過怎麼看怎麼覺得這陳銀巧有些不一樣,似乎比之前少了一絲清純多了一絲妖嬈。

陳銀巧顯然也看見了她們,直直的向她走來,腳步中卻有幾分急躁,「嫂子,你這是去哪呀?」

陳銀巧的話一出口,葉梓萱就忍不住的皺眉,就這麼一句話,陳銀巧居然說的婉轉多情,卻讓葉梓萱有一種被蛇纏繞的感覺。

「巧兒,幾天不見你變化可真大!」葉梓萱試探的問。

陳銀巧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卻又很快恢復神色:「我哪有什麼變化呀!不是一樣嗎?」

葉梓萱更加肯定這個陳銀巧有問題,手中悄悄運起靈力以備不時之需。

經過昨天晚上的修煉,葉梓萱算是正式入了門,不說是有多厲害,卻能夠熟練的打出那一套功法了。

準備好後,葉梓萱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陳銀巧,有些淡漠的道:「我看你長的可比前幾天還要好了,這身段也妖嬈了幾分,就連說話也不像人了,可別是被什麼附了身吧!」

「你……」陳銀巧臉色大變,有些慌亂,卻很快冷靜下來,然後用她那雙邪魅的眼睛看著葉梓萱,「你是怎麼發現的?」

「呵呵!」葉梓萱一聲輕笑,然後不屑的道:「你的偽裝太差了,農家的女兒,哪有像你這樣有路說話的!那可只有青樓的女子才做的!」

「你……」陳銀巧顯然被氣的不輕,臉色變得鐵青,整個眼神都變得凶戾起來。

「我什麼我,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還不快從她身體裡離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葉梓萱退後兩步,做出了一個準備進攻的姿勢,然後悄悄對柱子說了句什麼,肚子便開始慢慢後退。

「就憑你!」陳銀巧一聲冷哼,雙手舉起成爪,指甲竟然變為黑色,而且還瞬間暴長了兩寸餘長。

葉梓萱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她,像是一切都胸有成竹:「我不打無名之戰,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陳銀巧看了看葉梓萱,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她心中有些打鼓,聽說她已經接連兩次從槐樹精的手裡逃脫,昨天更是重傷了他,難道她真有些道行不成。

「你才是東西!」陳銀巧一邊恨恨的衝她嚷嚷,一邊悄悄地觀察葉梓萱,卻絕口不提自己的出身,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難道被我說中了?你就是一條低下的蛇妖!」葉梓萱繼續激怒她,眼神卻悄悄瞥向一直後退的柱子,其實她只是幫柱子爭取時間。

陳銀巧果然被激怒,衝著葉梓萱怒吼:「你才低下,我可是高貴的靈蛇一族,豈是那一般的蛇類可比!」

那陳銀巧氣得握了握爪,眼看就要動手,這時候忌憚著什麼,又讓自己強制冷靜了下去。

葉梓萱用眼角的餘光看見柱子已經消失在轉角,心中大安,於是衝了陳銀巧勾了勾手指,不屑的道:「來吧!你低不低下,我們一戰便知?」

葉梓萱說完,快速的上前兩步,右手握拳狠狠地向陳銀巧的胸口擊去。

那陳銀巧一個輕巧的轉身就避了開,卻不料葉梓萱還有後招。

葉梓萱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一拳能夠打中,所以早早就準備了後招。

她將大部分的靈力都集中在了左手,在靠陳銀巧的時候左手在袖中悄悄成爪,等的就是她側身避讓的那一瞬間。

「啊!」陳銀巧大叫,腰間那緊緊抓住她的五爪上蘊含的巨大靈力,讓她感覺痛苦不已。

她的腳瞬間變形,一條巨大的蛇尾取代了,原本秀氣的長腿。

那蛇尾一出現,就毫不客氣的向葉梓萱甩來,想要將她抽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