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我要帶她走
陳母愣愣地看著長孫玉琪,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這怎麼好好的?突然要把自己兒媳婦帶走,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大男人!
長孫玉琪見陳母不迴應,有些不耐煩,就要開口催促。
司徒珩贏卻突然從屋外鑽了進來,開口就道:「長孫大哥,你這突然就要把人帶走的,總得給個解釋吧!更何況還是人家兒媳婦,而且人丈夫也還昏迷不醒,這樣做可不太地道!」
長孫玉琪雙眼一瞪,衝著司徒珩贏就吼道:「你懂什麼?我帶走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旁人誰也說不出一個不字來!誰要是出來阻攔,我就跟誰不客氣!」
司徒珩贏一直以來都很懼怕長孫玉琪,只因為他是隻笑面虎,總是能夠笑嘻嘻的把他治得最慘,像這樣厲聲的呵斥他卻還是第一次,可見他是有多著急。
「長孫大哥,你總得給個理由吧?」司徒珩贏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那個可是他最好兄弟的妻子,若是被莫名其妙被帶走了,他可就沒臉去見陳庭戰了!
長孫玉琪深吸了兩口氣,這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司徒珩贏立即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長孫玉琪,就連一旁的陳母也覺得這事就是天方夜譚。
「真的,我已經去她家調查過了,她所謂的母親已經承認,梓萱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長孫玉琪只得解釋。
「當年她由於疏忽,在趕集的路上讓自己女兒從山上滾下來摔死了,又害怕回家會捱罵,正巧遇見因為生病被丟在路邊的雨萱,於是就來將計就計把雨萱帶了回去!」
長孫玉琪簡單的講了一下自己調查到的結果,卻聽的司徒珩贏一愣一愣:「你確定這都是真的,怎麼感覺像是看戲似的?」
「是不是真的,找到她就知道了?」長孫玉琪皺眉,他怎麼跟這兩人說不清楚呢?
「這……」陳母仍然十分猶豫,心裡很是害怕,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那這樁婚事能不能做數都還兩說。
「不管是不是,你總得讓我見見她,至少也讓我先確定一下吧!」長孫玉琪看出陳母的猶豫,勸道。
「好…好吧!」陳母只得點頭,然後將兩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會這樣?」長孫玉琪一見葉梓萱蒼白的臉,心疼的不行。
陳母很尷尬,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司徒珩贏只好替她開口:「她為了救庭戰受了些傷!」
長孫玉琪雖然臉色難看,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開口解釋:「我妹妹走失之前,她的右手手腕上有一個蝴蝶形的紅色胎記,我們只用看看她有沒有就可以了!」
長孫玉琪的話剛說完,陳母的心就是一沉,她隱約之間似乎在葉梓萱的手腕上見過有那麼一個胎記,只是什麼形狀的卻不知道了。
長孫玉琪見到陳母的臉色,更加篤定,連忙伸手就去先葉梓萱的手袖。
一團紅色蝴蝶形的胎記霍然出現在眾人眼中!
「不,不對!」陳母卻突然開口,慌忙說道:「這萬一是恰巧找到一樣的胎記呢?」
司徒珩贏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小,可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只好沉默的看著長孫玉琪。
長孫玉琪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小的玉佩,然後從腰間解下了自己的玉佩,兩塊玉佩放在一塊兒,居然是一塊星月型的完整玉壁。
長孫玉琪這才抬頭看著兩人,認真的道:「這玉佩我是從她娘那裡拿到的!若你們還是不信,我也可以跟她滴血驗親!」
「而且你認為我長孫一族的人會隨意在外界找一個女子認做族人嗎?」
最後這一句長孫玉琪是向著司徒珩贏說的,旁人或許不知道司徒珩贏是知道的,長孫一族為了追求力量,對族內血緣的看重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不用了,我相信!」
司徒珩贏除了相信還能說什麼,更何況這事情還是葉梓萱自己讓長孫玉琪去查的,只是大概她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帶她走!」長孫玉琪見司徒恆贏行了自己,立即就要起身去抱葉梓萱。
「不行!」陳母卻突然竄出來,擋在了葉梓萱的身前。
「你不能把丫頭帶走,她要走了,庭戰怎麼辦?」
長孫玉琪皺眉,冷冷的開口道:「之前是不知道,已今知道她是我妹妹,怎麼可能讓她流落在此?」
「更何況她為你們家做的已經夠多了,如今傷成這個樣子,你還要她在你們家丟了性命不成?」
長孫玉琪的話說的實在有些重了,司徒珩贏也不由得微微皺眉:「長孫大哥,我們誰都不願意她受傷,你又何必說的如此強硬!」
「她是我妹妹,我尋了十來年的妹妹!如今她卻這樣躺在這裡,你讓我該怎麼說?」
長孫玉琪的話讓兩人也是心中一痛,一時誰都沒有開口,房間裡陷入沉重的氛圍。
最後還是長孫玉琪先開了口:「人我先帶走,至少我有辦法醫治她!等陳庭戰醒來,你讓他來尋我便是!」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司徒珩贏還有什麼好攔著的,畢竟葉梓暄身上的傷要緊。
司徒珩贏看了看長孫玉琪,又看了看陳母,最後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庭戰又昏迷不醒,你現在帶人走總得經過人家的同意吧!」
長孫玉琪這才轉向陳母,調整好心態,儘量和緩的說道:「伯母,梓萱是我妹妹,如今她受傷很重需要及時醫治,我先把她帶回去,等庭戰傷好了,我們兩家再坐下來慢慢談,你看可好!」
陳母很猶豫,可是一轉頭看到葉梓萱那蒼白的臉,拒絕的話又怎麼都說不出口。
可做事讓他就這麼把丫頭帶走,她又不知該如何向自己的兒子交代,一是難以決定。
「伯母,如果我硬要帶走梓萱,你是攔不住的!」長孫玉琪見狀,又在加了一句。
陳母苦笑:是啊,自己又怎麼能攔得住!
最後,在陳母的默許下,長孫玉琪抱著葉梓萱上了馬車,卻在快要離開之前,對陳母道:「之前梓萱託我查了一件事,要找到那人就在這個地方,若陳庭戰醒來,你把地址給他吧!」
說完順手將從袖袋中拿出的紙條遞給了陳母,然後放下車簾再也沒了動靜,一直守在馬車邊的金劍立即趕著馬車就飛奔而去。
陳母跟司徒珩贏看著越來越遠的馬車,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像是丟了很重要的東西。
「伯母,你放心吧!他們都會好起來的!」司徒珩贏像是安撫陳母,又像是讓自己放心。
陳母並沒有接話,她更擔心的是陳庭戰醒後該怎麼跟他交代。
長孫玉琪帶著葉梓萱,直接就回了城中藥房。
剛到藥房門口,長孫玉琪就抱著葉梓萱直奔後院而去,藥堂裡的李老伯被自家公子急切的模樣嚇了一大跳,連忙丟下手中的活就趕了進去。
「今天我們閉館不做生意,把客人全都請出去。」
長孫玉琪剛把葉醫院放到床上,轉頭就見李老伯站在自己身後,立即賴口吩咐,然後轉頭又對跟著的金劍道:「你去讓我們的人都回來!」
金劍立即與李老伯領命而去!
很快,藥堂裡就再也沒有閒雜人等,『暫停營業』的牌子也掛了出去。
李老伯很快又轉身回來,此時長孫玉琪已經寫好了藥方,正好拿給李老伯去煎藥。
李老伯一看,全是一些益氣補血的藥材,好奇的悄悄一看,這才發現自家公子床上躺著的是之前那位十分了得的陳家娘子。
「小娘子這是怎麼了?」李老伯好奇的問。
「氣血兩虧又受了些傷!需要好好調養,你快下去煎藥吧!」長孫玉琪卻並不願意多談。
李老伯也只得轉身出去,卻遇見發了訊息回來的金劍,連忙拉住他一通詢問。
金劍無奈,只得透露:「她就是我們走散多年的小姐!」
「啊!」李老伯張大嘴不可置信的看著金劍,金劍卻忙著覆命,說完這一句,轉身就走了!
震驚之後,李老伯是巨大的歡喜:「這可是好訊息,我的趕快告訴老爺!」
李老伯暗自決定,卻不知道他一個小小的決定,竟害得陳庭戰與葉梓萱二人差點就此錯過。
「公子,我們所有人都撤了回來!」金劍回稟道。
「好,讓他們把藥堂給我守得嚴嚴實實,若是小姐有個什麼差池,我就唯他們是問!」長孫玉琪交代完,這才轉身看向葉梓萱。
葉梓萱的臉色依然蒼白的如紙,讓長孫玉琪心疼不已。
其實長孫玉琪走後多久,洪成就停止了做法,引魂香也順利的燃完。
「大師,他怎麼還不醒!」陳母焦急的詢問。
「沒事,他就是魂魄離體太久,多休息兩天,適應了就好!」洪成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解釋。
陳某有些著急了,忙追問道:「那大概需要多長時間他才能醒過來!」
「兩三天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勸你也不要太著急!」
洪成哪裡知道,陳母還等著他醒來,去把葉梓萱接回來。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待到陳庭戰醒來時,卻沒了長孫玉琪一行人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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