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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半分情面都不留

他是怎麼都沒有料到,顓孫煦竟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還是有理智的,反應過來之後,他只覺得顓孫煦不過是在唬他罷了。

顓孫鈺這才找回些底氣,然後冷哼一聲看著他,「你不過是來看我笑話,還想從我嘴裡套出什麼來嗎?那你就失策了。」

這人若是相信他的父皇,大概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吧。

顓孫煦沒有管那麼多,只是朝他走近了兩步後,冷聲開口:「你覺得到了現在,我還會套你的話嗎,你不過一介之囚,有何用處,將你拉下臺,將我困死在塢城,最後得利的是誰,你是瞎了才想不到吧。」

顓孫煦說完這些之後,拂袖轉身,繼續道:「這些於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母子對我所作的一切,我定會一點一點償還給你,你好生受著便是。」

這是他對顓孫鈺說的最後一句話,不等顓孫鈺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顓孫煦徑直離開了這裡。

那最後一句話就像是一個催命符咒似的,讓顓孫鈺的心冷了半截。

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顓孫鈺是害怕的,顓孫煦這是把他往死裡逼著。

顓孫鈺握緊了手,許久未修的指甲狠狠嵌進血肉裡,但他都沒能察覺,他竟然還有些顫抖。

他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還在相府裡的妻子,身懷六甲的妻子。

只是相府裡,盛泠歡並沒有得到盛江席的重視,就算她挺著一個大肚子每天求他,他都不為所動。

說盛江席無情也罷,那盛泠歡若是真的明白事理的話,也斷不會拿著自己懷裡的孩子來博取同情,她明明就十分清楚自己夫君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卻還舔著臉想要求得三分情誼。

盛江席早已經失望透頂,願容夫人做的那些事,他知道,盛泠歡多少都摻和了進去,如今還拿著孩子來,盛江席怎麼可能會打理她。

幸好盛江席不知道那毒藥的事情,若是知道了,只怕是會直接將願容夫人和盛泠歡掃地出門才是。

所以盛泠歡如今還在府裡每天厚著臉皮求情,盛江席依舊無動於衷。

本來已經告訴過盛泠歡好生養胎,莫要牽扯到男人之間的事情裡去,但是她偏生覺得自己是個可憐的,是個該同情的,叫人真是無言。

之前運用自己手底下的商鋪暗藏西國使者,似乎還和卿鬱有關聯,她自己竟然沒有半分羞恥之心。

不過這些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從來沒有拿到明面上來說罷了,她一介女子,也是罷了。

盛綰梔還在宮裡,顓孫煦氣頭過了之後才反應過來,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竟然將盛綰梔留在了宮裡,今日真是昏了頭了。

顓孫煦馬不停蹄地往宮裡趕,但是到了宮門口的時候,才發現盛綰梔已經被相國接了出來。

盛綰梔是旻郡王側妃,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在皇宮的,雖然顓孫擎說可以一直住,但是盛綰梔有自知之明,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就有理也說不清了,正好盛江席來探望她,索性她就跟著回來了。

出了宮門就看到顓孫煦火急火燎地趕來,一眼望過去還有些窘迫的樣子,讓盛綰梔有些想笑。

「綰綰,今日是我昏了頭,竟然將你忘在了宮裡,是我不對。」顓孫煦一上來就要道歉,惹得盛綰梔連連搖頭嘆氣。

盛綰梔剋制住自己想要笑的衝動,然後道:「無礙,王爺才回王都,可能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這不是回來接我了麼?」

顓孫煦無言,只得颳了她的鼻子道:「真不知道你是懂我還是嘲我,到底是我不對。」

他說完之後,視線越過盛綰梔看向盛江席,然後點頭道:「給相國添麻煩了。」

「王爺嚴重了,不過既然王爺來了,那綰綰就交給你了,綰綰腿腳不便,還請王爺照顧好她。」盛江席心疼地看著盛綰梔,眼眶說著說著就要紅了,叫顓孫煦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

盛江席慣會用這一招的,盛綰梔忙拉著他的手哄道:「爹爹,我只要休養些時日就能走了,您怎麼看著像是我腿斷了似的。」

「呸!你說的什麼話!」盛江席嗔怪看了她一眼,然後道,「莫要說些荒唐話,快些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兩邊道了別,顓孫煦帶著盛綰梔先是回了自己的府邸。

旻郡王府還是一如既往的簡單,老管家守在門前,他知道顓孫煦回來了,高興了好久,這府裡自從盛綰梔走了,孟半夏出事後,便冷清很久了,如今看到他們回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參見王爺,綰側妃。」一群人跪著,高聲呼道。

顓孫煦抬手示意:「起來吧,吩咐廚房弄些清淡的小食過來,你們也各自忙著吧。」

「王爺,老奴有事稟報。」管家起來後,顫巍巍開口。

顓孫煦大概猜到了,於是讓管家一邊走一邊說,畢竟一群人堵在王府門口也不成樣子。

管家要說的便是那孟半夏的事情,孟半夏自知有罪,已經自盡,只是這王妃的頭銜還未被陛下摘除,她是罪人,靈牌自然是不可能留在祠宗裡,這陛下一直沒有處理這件事情,孟半夏雖然已經不在了,可是那靈牌還是需要顓孫煦回來處置。

顓孫煦本來推著盛綰梔一步一步走著,聽到管家說完之後,便停了下來,他頓了頓,直接開口道:「除去她的靈位,摘除她的王妃一位,此事本王會向父皇稟告的,她的那間房,毀了吧。」

顓孫煦神色淡淡,沒有絲毫感情,就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瓜葛的事情似的。

管家心裡凜然,道了聲是,便躬身退下了。

孟半夏被服了毒,沒有辦法,又因為顓孫擎要來問她,她受不了自己那不堪的樣子,所以才自盡的,可是顓孫煦一點都沒有感到惋惜,連半分的同情都沒有。

這樣的人不配留在他的旻郡王府,從前那個單純的孟半夏早已經不見,他從不留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在身邊,哪怕是一個牌位也不行。

「王爺,你就沒有絲毫的傷情嗎?」盛綰梔看他停下了步子,管家也已經走遠了,於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