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排行 > 天價婚寵:易少情深不悔 > 第292章 是真的,這鐲子

第292章 是真的,這鐲子

白爺爺心平氣和的,保持著剛才的表情。

「你帶他到我這裡來就是了。頭痛症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解決。」

白爺爺和你淡定,也很坦然。

我實在沒有辦法去理解一個將近百歲的老人,為什麼去為難一個年輕人。

讓他這輩子已經毀了的幾年,繼續毀。

白爺爺的面相慈藹,真的不是惡人。

可是為什麼我看到的白爺爺,跟易粵口中的白爺爺,就相差如此遠。

我真的要對白爺爺下手嗎?

人命關天,可不是鬧著玩的!

心裡忐忑,愈發不安。

「好,那這週末,我帶左嶺過來給爺爺瞧瞧,先謝謝了。」

終究,我還是沒忍心下手。我坐在白爺爺旁邊,心虛到都快窒息了。

他越淡定,我越緊張忐忑。

————

週末的前一天,易粵打電話讓我過去。

礙於左嶺,我只能暫時對易粵言聽計從。

不能讓易粵傷害左嶺一根毫毛。

已是深冬,易粵的別墅裡開著暖氣。

我進屋脫了大衣放在沙發上。易粵緩緩喝著茶。

他現在留著鬍子,整個人的穩重感比之前濃多了。

畢竟也是,四十歲的人。

他的體能,也不過三十左右。看得出來,他比普通人更注重自己的形象。

甚至,比之前更加魁梧。

「怎麼樣?」易粵拉我在他腿上坐下。

隔著布料,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

對他,我並不陌生,反而特別凜冽。

「怎麼樣了?」

「我……左嶺生病了。我帶他去了好多醫院都沒看好。所以,我打算去拜託白爺爺。請他替左嶺把頭痛症治好。然後……再說後面的事,行嗎?」

我倒不是低聲下氣,我只是不想和他劍拔弩張。

易粵的手上溫厚乾燥,有些灼人。

我最害怕的,也不過是左嶺得到受到任何傷害。

我童年雖有父母疼愛,卻在十來歲的時候失去了至親。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有童年陰影。

只想他健健康康的,無論身體還是心理。

「你怎麼這麼唬?」易粵用額頭抵著我的後肩,「你怎麼就想不通,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怎麼那些醫院的庸醫,就治不好一個頭痛症。」

我心跳猛然驟停一瞬。

「你什麼意思?」

「現在你那孩子幾歲?十一二歲?」

「嗯。」我有些緊張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等那孩子到十八歲,就完了。沒幾年了。」易粵的氣息溫厚,貼著我,肩膀酥麻。

難以置信,到了這把年紀,還會有如此被凌辱的時候。

「左小,你真的很好看。你現在,比二十幾歲的時候,絲毫不差,反倒是,多了不少味道,女人的韻味。」

他一字一句都在嘲諷我,惹我惱怒。可是我抑制住自己,不願意再因為易粵的言行有任何失態。

「我們的孩子,會很好看,比左嶺還好看,還聰明。」易粵頓了頓,「左嶺那孩子,很聰明,性子也討喜。若是我的孩子……」

「易粵,你別提他。」

我緊張起來。

要是易粵真的知道左嶺是他的孩子了,豈不是很麻煩。

往後,孩子會不斷被他打擾,會一直被他傷害,從此不得安寧。

我不希望左嶺的一生,複雜無比。

他應該乾淨,積極,樂觀。

而不是因為父母的仇怨,憤懣一輩子。

「好,不提,那我們重新生個孩子。」

易粵把頭埋在我肩膀,雙手環住了我的腰,緊緊環著。

「你現在能不能,專心致志,一心一意對我?」

「你混蛋!」

「渾蛋了這麼多年,不是也好了?」易粵笑起來,緊緊吻住我。

「你剛才說,左嶺十八歲就完了,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你求我……」

「易粵……」

「求我,我就告訴你,姓白的老頭,到底做了什麼。」

我反手把易粵胳膊抱住:「求你了,告訴我吧!」

「姓白那老頭,給左嶺的銀手鐲,讓他帶到十八歲。那個鐲子裡,被他摻了慢性毒。

以前左嶺小,時間短,沒發作。

但現在十歲多了……

開始頭疼,開始……」

「你胡說!」我尖叫到,「白爺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害我的孩子。他和我,和左嶺,本來就什麼都沒有,他何必害一個沒有任何交集的孩子!」

我堅決不信。

但現在,……

帶左嶺到白爺爺家之前,我有疑惑,但是更願意相信白爺爺,而不信易粵。

白爺爺實在沒有理由這麼做。

我把左嶺帶去,白爺爺看了左嶺幾眼,替他把脈,然後寫了方子讓手底下的人去拿藥。

左嶺乖乖地說了句「謝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白爺爺。

白爺爺拉過左嶺的手,重重拍著:「好孩子,聽說你學習不錯,從來都不需要操心。彈得一手好鋼琴,卻是從來都沒想過考級,就自己玩樂。」

左嶺應對自如:「祖爺爺,我的頭痛症倒不是因為學習和鋼琴導致。我自己覺得,應該是日積月累導致,不是突然發作的。只可惜,從醫院沒得到什麼診斷結果。祖爺爺知道是什麼原因嗎?您剛才給我開的藥,是什麼藥?」

白爺爺呵呵笑:「你倒是冷靜,也理智。不過,醫藥這東西,我告訴你,你一時半會兒也沒什麼理解。你只管用藥,然後回去看看有沒有效果。

爺爺是講中醫的,所以,是慢慢調理。」

我在一旁聽著,明顯感覺到了這些是白爺爺的套話。

心裡的疑慮,越發神了。

按白爺爺的性格,一個藥方而已,不至於瞞著。可現在他竟然不願意告訴左嶺。

我有些難受,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爺爺,是那樣好的人。但他是真的做了這麼惡毒的事嗎?

我心有不甘,煩悶至極。

暗暗深吸一口氣,我不敢再動,可身體卻本能發抖。

目光,不受控制地,轉向了左嶺手上的手鐲。

真是這東西麼?

易粵怎麼知道的?

還是說……

易粵只是故意挑撥離間?

不管怎麼樣,這鐲子,都不能讓左嶺再戴下去。

「對了,這副鐲子,保平安,你一定要戴到十八歲。」白爺爺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