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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這孩子,其實是

我沉浸在痛苦裡無法自拔。

易粵住院,卻把我安排到這兒。

他是逼迫我跟外界斷絕關係?

左嶺現在怎麼樣了?

我想起他在付景晨的副駕駛昏睡的樣子,心跳就沒有辦法正常頻率。

付景晨一定是忍無可忍了,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

剛才可怕的一幕,實在讓我沒有辦法安寧。

「好,我不去找他,但是,我給他打個電話吧,好嗎?」

她搓搓手,衝我鞠躬:「抱歉,先生有交代,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心裡一下子涼了下去。

————

在易粵別墅裡,我養了多久,就有多久沒見到易粵。

甚至,還有心理醫生過來。

他們說,我有心理疾病了。

「滾出去,滾出去!」我拿起半杯牛奶朝醫生砸過去,「你們想治好我,就借我手機!」

沒有理我。

————

不知道過了幾天,易粵終於回來了,就在我發脾氣的時候。

當時醫生拿著體溫計要給我量體溫,我抓起菸灰缸就朝他砸過去。

「滾!我不看到易粵,我……」

話剛說完,易粵推門進來。

大概有一個月沒見,他倒是沒多大改變,瘦了些,感覺身體都單薄了些許。

「易先生!」醫生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跑過去。

易粵抬抬手,讓醫生護士都出去了。

我急忙從床上跳下,朝他撲過去。

「易粵,易粵,左嶺怎麼樣了?我的孩子怎麼樣了?付景晨呢?我要手機,你把我手機給我!我要打電話!」

易粵抱著我,拍了拍我的後背:「你就不關心我嗎?」

他語氣陰鷙,顯然不是很開心。

「我是做母親的人,自然最關心孩子。」

他冷嗤一聲:「那我跟你生一個?」

「你別開玩笑了。算我求求你,易粵。」

他伸手摟住我的腰,低頭湊過來:「那你記不記得,那晚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有些意外,卻不敢多問。

我答應了什麼?

「你說,你要跟付景晨離婚。」

我愣了愣:「可是左嶺,你沒救。」

易粵輕嘆,把我拉到床邊。

「左小,你不乖乖養身體,我就不會帶你去見左嶺……」

「什麼意思?這麼說你知道左嶺他……」

易粵推開我,負氣轉身出去了。

在房裡左右轉著,最終我過去敲了易粵的門。

可是走到門外還沒敲響,就聽到裡面易粵在咳嗽。

他……

身體不好?

等裡面沒什麼聲音了,我才敲門:「易粵。」

裡面安靜了很久,他才讓我進去。

推開門,我第一眼就看到易粵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煙。

「咳嗽就別抽菸了。」我坐在他旁邊,「我也想明白了,只要你能讓左嶺好好的,不就是在一起嗎?我願意。」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安安靜靜地,任憑命運安排麼?

我這副殘破的身體,要自尊做什麼呢?

易粵挽著衣袖,把煙掐滅。

「左小……」易粵頓了頓,才說,「左嶺,在醫院,病危。」

「什麼?!」

雖然我想過左嶺可能有各種問題,生病,受傷,甚至出了更嚴重的意外。

可是易粵親口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怎麼了,他……」

「如果那天,不是付景晨方向盤沒抓死,我們四個,都會沒命。」

「別說了!」我心驚肉跳。

聽易粵這麼一說,我彷彿又經歷一遍那天的刺激畫面。

「別說了……」我把易粵的手拉過來,「你讓我去看看他,成嗎?我就看看他……」

易粵抓了抓衣領的口子:「他死了,不是更好,你可以無牽無掛,跟著我了!」

但他是你的孩子啊!

我幾乎要脫口而出了。

「你完全不顧我的感受。背叛也好怎麼都好,左小……我忽然不想讓你好過了。」

易粵咬牙切齒,不聽我的話。

我冷冷笑著,也不想知道到底,心裡的難受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消停。

易粵一把將我摟過去:「休息吧!」

晚上七八點,我們才睡醒下樓吃晚飯。

正吃著,易粵手機響了。

他「喂」了一聲,隨即電話裡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他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付景晨,我勸你慎重,不要挑戰我的極限,自尋死路。」

我嚇得筷子直接落到地上,一下子站起來了。

「他要怎麼樣?」

易粵沒說話,掛了電話就起身往外走。

我想都不想,就跌跌撞撞跟著跑。

易粵攔著我:「你來做什麼?」

「是不是左嶺出事了?是不是?是不是左嶺出事了!」

易粵看我一眼,沒理我,繼續往外走。我不敢多說話,也不想吭聲,只知道緊緊跟著,跟他上了車。

「他們到底在哪裡?」

「山上。」易粵說完,車速加快了。

「他要幹嘛?要幹嘛?為什麼帶左嶺去山上?他還在生病啊!」

我急,但又不敢打擾易粵開車。

就這樣,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

盤山公路盡頭,付景晨的車穩穩停著。

左嶺躺在地上,閉著眼睛。

「左嶺,小嶺……小嶺……」我急切起來。

左嶺沒動,倒是付景晨回頭了。

他叼著煙,那一瞬間我彷彿回到那家酒吧,看到了二十出頭的付景晨。

那時候的他,痞子一樣,一笑就能讓人感覺到他眼底的邪氣。

這股邪氣,偏偏能迷倒無數小姑娘。

現在,他三十多歲了。

上市公司老闆,成功人士。

看起來,卻莫名有些單薄。

單薄得像個年少的男生,沒經歷過任何的男生。

「付景晨,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激動地要撲過去,被易粵拽住。

付景晨拍了拍灰白色的外套:「左小,我們今天,做個了結吧!

易粵,易總,我想有些事,你還不明白。」

「不要!」我拼命搖頭,「付景晨,不要……」

「說!」易粵冷冷道。

他應該只是怕左嶺死了,我崩潰,所以才選擇過來。

並不是大發慈悲。

「左小,我給了你無數機會,也包容你這麼多年,你從來不屑。我不想繼續……」付景晨看了左嶺一眼:「易粵,這孩子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