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發出花兒來
吾競堯在瞪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瞧這個架勢,估計酒勁兒已經醒了大半。
遺憾的是,他的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
我跨跪在他的身體中部,居高臨下俯視著,「看什麼看?是不是以為只有你才可以用強的?告訴你,我也可以!」
他「唔唔」了兩聲,扭動身體掙扎著。
我彎腰拍拍他的臉頰,咬牙切齒懟道,「還想反抗?裝是吧?」
他瞪著眼睛「吼」了一聲,因為堵著嘴巴,音量不大,但,架勢不小。
我媚然一笑,「不是有那麼句話嗎?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妥協享受!所以,你就好好享受吧!」
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解除全副「武裝」。
丫的,這都已經這樣了,男人還在蹬腿兒掙扎。
看樣子,不採取點暴力手段是沒法兒達到目的了。
話說,讓我學作溫柔,可能要費些工夫。
至於粗魯……,嘁,還用得著學嗎?
分分鐘惡魔上身好不好?
拿起修眉刀,割下他的一條褲管,撕成條,把他的兩個腳踝綁在了一起。
「吾先生,你都變成粽子了,還怎麼掙扎?」我陰險地問道。
他喘著粗氣,瞪大深眸,滿臉怒意。
瞧那個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
嘁,他還生氣了!
難道我就不氣嗎?
可是,這男人的眼神兒實在太討厭了,嚴重影響我的發揮。
嫌惡地「嘖」了幾聲,一抬手,把搭在他嘴巴下面的大塊T恤撩上去,遮住了他的整張臉。
——我能說這個世界一下子和諧多了麼?
「吾先生,準備好了嗎!現在,我們進行第一項內容」柔著嗓音說完,俯下身去,嘴巴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令人歎服的是,他的體力真好,性子也是真倔,——明知改變不了現實,還在不停地掙扎。
——要是拿掉他嘴裡的T恤,一定會被惡罵。
為了創造安靜的休息環境,我便沒有取回T恤。
躺在鬆軟的沙灘上,感受著習習海風的吹拂,傾聽著舒緩的海浪聲,聞嗅著醉人的馨香,仿若置身天堂。
沒多久,酣然入夢。
一清早,我被鷗鳴聲給吵醒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便睨見滿臉寒氣的男人正死死地盯著我。
對我來說,半夢半醒之間,是意識最為渙散的時候。
「幹嘛啊……」咕噥著問他。
——明知人家被堵著嘴,還這麼問,是要找多大的茬兒啊!
沒有收到迴應,我輕輕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再正眼瞧他的時候,不禁愣住。
——雙手雙腳被綁縛、嘴巴被堵住、衣衫襤褸、只穿了條褲褲,嘖嘖,要不要這麼慘!
穩了穩精神,我俯下身子,跟他對視,「吾先生,我記得昨晚睡前遮上了你的臉,你倒是蠻厲害,竟然把衣服拱下去了……」
男人聽了,眯起了寒眸。
這是發狠的意思,我懂。
「你看你,情緒這麼不穩定,我怎麼敢還你自由!」拍拍他的美頰,希望他能瞭解我的難處。
他倒是識時務,緩緩張開眸子,把笑意填了進去。
「乖!」我甚是滿意地點頭,「先為你恢復說話的自由,手腳什麼的就看錶現咯!」
他眨眨眼,很老實的樣子。
我把T恤從他嘴裡拿了出來,抖了抖,湊合著穿上。
「手腳也幫我鬆開吧,尿急……」用的勸說口吻,而非命令。
我想了想,覺得不太穩妥,「你先憋會兒!還有話沒說完呢!」
「憋壞了怎麼辦?如果我的生活徹底毀了,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語氣蠻嚴肅。
我瞧了瞧他的小肚子,似乎比平時鼓了點。
猶豫了一霎,解開他腳踝上的繩子,幫他起身,拉著出了帳篷。
「手不解開怎麼鳥?」他站在沙灘上不肯走。
我拉著他走近海水,從後面幫他脫掉了褲褲,「喏,放吧!」
「不行!」他慢悠悠地說道。
我蹬了下他的腿彎兒,「蹲著!」
無奈的男人只有蹲下去,解決了內急。
起身後,我幫他提好褲褲,又拉著走向帳篷。
「凌初玖,仗著這片海域還沒有被開發,四周沒有半個人影!要是有人看見吾氏當家人被你玩成了這副德性,我敢說,吾氏的股價立馬跌停板!」有點義憤填膺的意思。
嘁,我能管得了那些麼?
扯著他回了帳篷,繼續談判。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這個是我必須要掌握的。
他扭頭看向海面,「從被堵住嘴巴開始,之後的事情這輩子都忘不掉。」
「那就是絕大部分都記得了……」可以想見,這事兒有點難辦。
他回過頭來瞪我,「凌初玖,你知不知道,這輩子沒有人敢那麼對我!綁住我的手腳、堵住我的嘴巴」
我心虛地吸了下鼻子,「也不能全怪我。一時生氣,就沒輕沒重了。」
「生氣?我哪裡惹到你了?是你要給我慶祝生日的!是你給我買酒喝的!難道從一開始你就策劃著要把我灌醉然後大肆凌辱嗎?」好冤屈的口吻。
我輕咳兩聲,「我哪有那麼奸詐?是你喝醉的時候說出了那次的事兒,我一生氣,臨時起意,就報復了一下下……」
他蹙眉看著我,「那次真不是我強迫你的。你不知道,當時你那個表現……」
「好了好了!」我忙不迭地阻止,「別說了,別說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旋即,噴了下鼻息,「凌初玖,你覺不覺得這個報復有點太過了?」
我又吸了下鼻子,「可能……,大概吧!」
「身體上的傷害,你看見了,滿身都是證據;可是,心理上的傷害呢?下半輩子,我只要看見帳篷、看見白顏色的女裝T恤、看見你、甚至是看見一粒沙,都會聯想到昨晚被綁起來過……」
「停!」我打斷了他的「控訴」,「要求補償是嗎?來,直接點,講條件吧!」
他的舌尖在腮幫內拱了一會兒,「你玩了我,得對我負責!」
我張大了嘴巴,轉而不停發問,「什麼叫我玩你啊?你也有感覺的好吧?你也舒坦了好吧?」
「隨便哪個正常男人,都招架不住……,我的身體感受和心理感受是完全不同的!」臉色十分認真,似乎蠻有道理的樣子。
我側頭望著他,「別囉嗦了,先說說,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一小段沉默,似乎在思考。
終於,他一臉凝重地開口,「結婚,我們結婚。只有這個方法,才能徹底撫平我的心靈創傷。」
「不可能!」我低吼著,「這就得結婚?你鑲金邊兒了?」
他痞氣十足地挑眉,「沒辦法,昨晚的記憶太深刻了,給我這輩子都留下了陰影。怎麼成家立室?不成家立室怎麼開枝散葉?不開枝散葉怎麼對得起吾家的列祖列宗!」
我的腦仁兒又開始疼了起來,「結婚指定是不可能的!你想想別的補償方式吧!」
——真恨自己,昨天不該那麼衝動。
雖然,……那感覺確實,嗯,還不錯。
可是後果也很嚴重!
男人自然看得出我的堅定態度,盤桓了好一會,終於提出了新要求。
「那就暫時不結婚,」深眸中倏然綻放出異樣的光芒,「但是必須訂婚。」
我的心臟又捱了一記重擊,「什麼?你腦袋讓門擠了吧?訂婚跟結婚有什麼區別?這不是換湯不換藥麼?」
「訂婚和結婚怎麼能一樣?訂婚是結婚的預熱!」振振有詞。
我捂著額頭,無力地躺了下去,「要麼,你報警吧!證據什麼的都在,我沒有刻意毀掉它們。」
他「嗤」了一聲,「你不嫌丟人,我可不想登上暉城新聞的頭條!這事兒,必須私了。」
「要麼,你把我綁上,也在我身上弄幾百個紅草莓!」以牙還牙總行了吧!
男人搖搖頭,俯身,懸在我的上方,「吶,我現在想到了最後一種補償方式。如果你還是不同意,我只能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給思昂他們聽,讓他們評評理!」
「吾競堯,這事兒能跟我哥說嗎?啊?」我質問道。
——真想把這個男人殺了滅口,直接扔到海里餵魚。
安靜片刻,他直起了身子,聳聳肩,「既然如此,那你只能答應這最後一個補償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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