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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危險一觸即發

蘇小小跟著夜叉族的信徒一直走,走到了山坳處,他們說,這裡是分壇。蘇小小是被蒙著眼睛帶上來的。

不過,無論是什麼樣的地方,應該瞞不過蘇小小的鼻子。這一股股毒藥的味道,還真是刺鼻。她抬起手擋住了鼻子。

忽然身後有人解開了蒙著她眼睛的布。

「這位姑娘還真是陰魂不散呢,大哥。」

「小七,別這麼說。」

這個聲音,比小七的聲音沉穩很多。蘇小小適應了一下洞裡的光線,才看清楚,眼前站的兩個男人,除了聲音,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眼角都有淚痣,一個笑的花開嫣然,一個古板冷漠。

這是雙胞胎的節奏嗎?

那他們應該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吧?

她疑惑著,上前詢問著:「你們想找的死人就在山裡面,把我帶過來,我也只是想知道一下,你們為什麼特別問我。」

小七先上前,替他大哥回答起來:「夜叉族的人,在營地見過你。你衝了進來,想要幫璧少天,是也不是?」

不經意間,小七的手上打出一塊兒石頭,正好打在了蘇小小的膝蓋上面。她條件反射,往前跪下,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小七揚手,又是一道陰風,蘇小小臉前的面紗已經被揭開了。

蘇小小微笑著,可小七,卻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偽裝。「別裝了,你就是畫再多條傷疤上去,看著也是個美人胚子,說,來夜叉族,千方百計要找我們,什麼企圖?」

「七重毒草,是我蘇家的手筆。或許是我蘇家人的不對。可現在我們也不忍心看著七重毒草被璧少天帶走。」

「什麼意思?」兩個人異口同聲!

蘇小小繼續解釋著:「璧少天這一次巡視北域的根本目的,是要找七重毒草,剛才你大哥叫你小七,那就是找你了?」

「就憑璧少天,想要捉住我們,還有些困難,再說,這世間早就沒有了七重毒草。」

「小七!」

「零元。咱們還不說嗎?璧少天此次志在必得,他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小七叫他大哥零元,零元……這個名字,怎麼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呢……?

零元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蘇小小嘆了一口氣:「不瞞你們說,他要找你們是要帶你們去見一個仙人。是為了見我。」

「你……」

蘇小小扯開了那張面具,既然這兩個人一直擔心著自己的安慰,小小說些實話,應該更能夠博取對方的信任。

「對,找我,我就是蘇家醫莊的女兒,蘇小小。」

這個名字,在江湖上也有盛傳,不過都說,蘇小小死了,就連璧少天也沒能夠找到她,也是一件遺憾的事情。

「你!最好不要騙我們,不然,我們隨時可以讓你死。」兩個人一前一後,站在了小小的身邊,小七還是那麼調皮,而零元卻十分憤怒,「沒錯,我們兩個人都是七重毒草。按理說,蘇家應該是我們的大仇人。」

他抬起手,準備撫摸小小的臉頰,卻被小七阻止住了,「大哥,別跟她廢話,她應該知道,怎麼解毒。」

蘇小小心裡大叫不好,本來陶先生要的就是七重毒草,先不說他們為什麼會是這樣,再說,如果他們失去了毒性,陶先生是否還需要他們也是個問題。

「蘇小小,你能辦到嗎?」

和小七不一樣,零元十分不信任蘇小小。

小小點頭:「我當然能夠辦得到,不過你們需要先跟我去見一個人。」

「好!」小七一口就答應了,拉著零元向後退了一步,「但是我們做什麼,你也不能管。」

蘇小小有些難過:「你們是要……」

「對,族長好心收留我們,為的就是除去他。」

族長,夜叉族的族長是誰,小小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聽上去和璧少天也是深仇大恨了。蘇小小並不想讓他死。

她努力拖延著:「不可以。」

「什麼?」零元疑惑著。

小小堅決非常:「如果你們誰要是傷害了璧少天,身上的毒,除了我也沒有人能夠解。」

小七和零元相互一看,兩人竟然直接向她出手而來。小小輕鬆翻身躲過去,一個魚躍,人已經在老遠的石凳上面站住了。

「你們兩個暫時還跟不上我的速度,剛剛的暗算,不過是我不小心而已!」

蘇小小受傷的銀針一撒,兩人都是出乎意料,不及躲閃,身上幾處穴位被銀針打了進去。蘇小小平穩落地,拍了拍手,兩個人已經在原地動彈不了。

「你這個女人,太卑鄙了!」

「卑鄙?是你們非要反抗,其實你們身上的七種毒藥無藥可解,卻能以毒攻毒,但……」

「快說!」零元更加憤怒。

小七卻知道蘇小小既然做的到,就不會這麼輕易把話說出口:「大哥,別反抗了,照她說的做就是。」

零元似乎明白小七是什麼意思了,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蘇小小,將兩根銀針分別從兩個人體內拔了出來,「你們既然能夠解別人的,卻不能解自己的毒的原因,我必須知道。」

「剛剛中毒的人,和毒本身不太一樣。」零元這一次說的很慢,「藥方不對,需要彼此大量的血液,而且,我們十歲那一年確實做過傻事。」

蘇小小留意到,兩個人的脖子上都有傷痕,看來他們彼此互相傷害過。

「你們真是傻,以為毒這種東西是這麼好解的麼?」小小嘆息著,「毒藥已經在你們的身體裡面寄養住了,要徹底拔出,必須長期服藥,你們如果餐食對方作為解藥,不出一年,你們兩個都會死!」

果然,她是懂行的。零元扶著小七走到小小的面前跪下。

小小向後一撤,零元又說道:「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兩個,我們雖然是藥人,但也曾經是同一個人。我們本以為重新培育,能夠改變我們兩個的狀態但,事與願違,這些年裡面,我們所服用的毒藥也不再少數了……」

「什麼……」

蘇小小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兩個,根本是一個人,當初被切割開來,重新在毒池當中進行了培育。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強大的求生願望……零元,對,她記得了,醫經中講零元就是藥人的一部分分離出來的。當時她沒有想那麼多,她認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成功的例子就在她的眼前,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呼吸還可以活的這麼好。

「你們兩個放心好了,我既然允諾了,就不會放棄。你們跟我走?」

「誰要你們蘇家充好人?!」

一個滄桑的女聲從小小的身後傳了出來,她恍然一躲,那人的掌風,自己劃開了。

「你又是誰?」

「他們兩個不能死,而璧少天也必須死!」

蘇小小看著這面具,面具下面只有一雙眼睛,帶著惡鬼的陰影。

「蘇小小是嗎?」她似乎有些悲傷起來,她的手帶著手套,還在顫抖,「還真是差一點兒就誤傷了你。」

「你究竟是誰?」

蘇小小不斷後退著。

只聽見他們兩個人低頭跪拜這:「族長。」

「你是夜叉族的族長!?」她問她,「既然你是族長,那就解釋一下,為什麼璧少天非死不可,他是一個好皇帝。」

「可他欺負你,他不是一個好夫君。」

蘇小小想了想,這個女人好像是想要幫自己一樣。她有段時間確實恨不得他死的。但是現在,她不希望,她淡淡說著:「我們的孩子不能沒有爹,將來她長大了,有權利知道。」

「孩子……」

她更加激動起來,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帶著所有的激動和神往:「你是說,我當祖母了?」

「祖母……?」

蘇小小更加疑惑了,等一下,璧少天的母妃,不是應該早就是了嗎?夜叉族的族長,會和璧少天有血緣關係嗎?

即便是有了血緣關係,那應該不能殺他才對。

「對我們的還自己叫望兒,她不能沒有父親!」

蘇小小的話,觸動了夜叉族的族長。「你究竟是誰?」

「對啊,我是他的親孃,但他卻不是我的孩子,他要殺死我,毒死我……」

她顫抖著,後退著,祈求者的動作,猙獰了她的動向。他是夜叉族族長的兒子……

「所以先皇才絕不會那麼輕易地將皇位傳下來,因為他,有夜叉族的血液?」

「他不可能是我的孩子,他親手端著那碗送命的藥給我……」

蘇小小有些擔心,上前掐住了族長的手腕。心脈紊亂,糟了,她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吧?!

她一手點住了她的睡穴,終於,族長安靜了,左右護法趕忙上前。

「你們兩個知道這件事情嗎?」

兩人都是搖頭,看來今天是蘇小小她刺激到了族長,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等她醒過來冷靜下來了應該會好溝通一點吧?

這麼想著,蘇小小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別管了,她現在不易挪動,只能平躺著。」

「我們也不敢參與。這要是毒死了族長,夜叉族的信徒們應該怎麼辦?」

小七回應著:「是的,夜叉族的人民,都很信仰她。」

「信仰她什麼你們知道嗎?」

「我們兩個是她單獨飼養的,總是避開我們為信徒講道。她給信徒講什麼,我們兩個是不清楚的。」

蘇小小點點頭:「你們兩個去吧,記住了,這兩天開始,先不要喝毒藥了,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