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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此女才配做大嫂

幸好他們附近沒有別人,而嶽娜的聲音也不是太高,所以並未引起大家的注意。

緩過神兒來的池孟霖迅速扭頭四顧,隨即,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給臉不要臉是吧?我是念舊情,來跟你打個招呼,你倒好,還罵我!」

「唔……」嶽娜掙扎著,奈何體力有限,怎麼都沒法擺脫鹹豬手。

侮辱的話沒說完,痛呼著鬆手,一把將嶽娜給推開。

原來,她用鞋跟狠狠地跺了他一腳。

細細的高跟鞋踩在裸露在外的腳背上,登時掉了一塊皮。

似乎這還不解氣,就在他彎腰查看腳傷的時候,她又快步繞到他身後,照著菊花的位置又踹了一下。

這一腳下去,池孟霖就徹底倒下了。

那可是將近十釐米的細跟鞋啊!

後庭的痛遠比腳背的痛要嚴重數十倍,甚至連末端的一截腸子都像針紮了一樣。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他強忍疼痛,踉蹌著起身,準備給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

可還沒到近前,又捱了一腳。

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了中間部位。

傷處重了茬,池孟霖只覺得渾身痛到發麻,然後,整個腰部往下都沒知覺了。

半撅著站穩了身體,卻見池禹森從他身後繞到面前。

敦厚的脣,暴寒的話,「你如果再敢打你堂嫂的主意,我就讓你永遠都得掛著屎袋過日子,聽見沒?」

池孟霖恨恨地看著堂兄,腦子裡卻是菊花廢了之後的悽慘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森,他欺負我……」嶽娜撒嬌地挽住丈夫的手臂,滿滿的新婚燕爾既視感。

池禹森沒理會她的話,甩脫糾纏,快步離開。

嶽娜剜了池孟霖一眼,踩著高高的鞋跟追上了丈夫。

出門之前,她又箍住了他的胳膊,任他甩了兩下也沒甩開。

兩人並肩走出大門上了車,這一幕被守在外面的娛記們拍了個正著。

當天下午,各大網站貼出了頭條,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池氏總裁跟新婚妻子如何恩愛有加。

晚上,身在陽城的魚薇茵看到了這些消息。

望著圖片中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的心裡百感交集。

轉頭看著嬰兒床裡的颸兒,正香甜地睡著,這更讓她的內心五味雜陳。

悵然嘆了口氣,闔上電腦,起身,下樓,到客廳的落地窗前站著。

夜幕降臨,屋內燈火通明,更顯得院子裡黑漆漆的。

風正一大早就出去了,這麼晚還沒回來。

薇茵想,若是他回來後不是很疲憊,她想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說。

在窗前站了會兒,玄關處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循聲望去,是風正,還有兩個男人跟他一塊回來的。

然,再細看兩眼,薇茵驚得趕忙跑過去。

只見風正渾身是血,被那兩個人攙扶著,連走路都費勁。

「風正,你怎麼了?」走到跟前,她焦急地問道。

「嫂子,沒事,大哥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個子高一些的男人說道。

薇茵沒有理會他的解釋,讓他們先把風正扶到沙發上躺好。

「薇茵,我沒事,真的,就是摔了一下,小傷。」臉色蒼白的男人柔聲解釋道。

他特意晚回來一會兒,猜想她應該能入睡了,誰料到還是被撞了個正著。

薇茵沒說話,小跑著拿來急救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著手檢查傷勢。

「嫂子,真沒事,正哥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點小傷真不算什麼……」矮個子男人又出言相勸。

「閉嘴!」薇茵冷冷地說完,拿剪刀剪開了傷處的衣服。

面對如此冷靜的女人,兩個隨行的男人面面相覷,然後一齊看向風正。

「東生,興亮,你們先回去吧。」風正微闔眸子,對他們說道。

兩個男人應了一聲,正想離開,就聽薇茵寒聲說了一句「站住」。

「嫂子,還有事嗎?」高個子東生問道。

薇茵轉頭看著他們倆,「你們正哥這是受的刀傷,且刀刀要人命!你們卻輕描淡寫說是摔了一跤,出入太大了。人是不是你們給傷的?不說明白,不準走!」

東生和興亮聽了,立刻搖頭擺手,「嫂子嫂子,可真不是我們傷的!」

「嫂子,我們保護正哥都來不及呢,怎麼會傷害正哥啊……」

薇茵依舊板著臉,回頭繼續處理傷口,「雖然不是你們傷的,但你們知道是誰傷的他,是吧?」

風正用眼神止住兩個手下,轉而溫柔地看著她,「跟他們沒關係,我是被兩個混混給暗算了。放心,小傷……」

薇茵正在清洗傷口,一聽這話,氣得手指一用力。

風正倒吸一口冷氣,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微笑,「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氣,那就再來幾下。」

「有兩道傷口太深,必須得縫針。」氣歸氣,手勁兒卻越來越輕。

「縫吧,我這一百多斤,隨你處置。」明明很痛,反而感覺幸福得要命。

薇茵準備好縫針器械,先進行了局部麻醉,然後開始縫合。

望著她的嫻熟手法,東生和興亮不禁衝風正豎起了大拇指。

——這樣的女人,才配做他們大嫂!

「行了,別杵在這兒煩我,都趕緊滾蛋!」風正佯怒著衝他們揮揮手。

結果,兩人卻沒挪腳步,而是巴巴兒地看著薇茵。

「大嫂,我們可以走了嗎?」幾乎異口同聲問道。

薇茵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身上有沒有傷?」

兩人一齊搖頭,「沒有。」

薇茵冷哼一聲,「做大哥的傷成這樣,當小弟的竟然毫髮無損,你們這個活兒幹得漂亮!」

風正脣角噙著笑,隨聲附和,「可不是麼,這兩個臭小子,等我把一群人都打趴下之後才到場……」

「閉嘴!」薇茵嗔怒地打斷了他,「之前失血過多還沒補好呢,這回又流了這麼多血,不想活了是不是?」

風正緊緊閉著嘴巴,搖頭,模糊地哼出「想活」兩個字。

見狀,東生捂著腮幫,對興亮做出被酸到的樣子。

沒想到,卻被他們老大逮個正著。

「滾!」虎著臉輕吼一聲。

兩人趕緊點頭哈腰說「再見」,一陣風似的出門去。

薇茵專心縫合著傷口,腦海裡卻閃現出那次在車裡為池禹森縫合的情形。

那個男人,竟然執拗地不用麻藥,甚至還盯著傷口看……

「薇茵……」風正輕聲叫她。

「什麼?」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垂頭繼續縫合。

他沉默了片刻,「這麼晚還沒睡,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哦。你受了傷,今天就先不說了,等你養足了精神再說。」最後一針縫好,剪斷了肉線。

正收拾著急救箱,風正把手搭在了她的手上。

「我沒事,想聽你說。」聲音有點虛弱,畢竟受了傷。

薇茵看了他幾秒鐘,「等會兒說。」

起身,把急救箱放回去。

再回來時,手裡拿著他的乾淨睡衣。

然後,又去打了一盆溫水回來。

接下來,她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的衣服都剪掉,再拿著用溫水打溼的毛巾把皮膚上的血汙輕柔地擦拭乾淨。

做完這些,幫他換上了睡衣。

「沒有傷,是不是?」她忽然問道。

待得到肯定的答覆,把睡褲遞給他,自己則轉過身去,「喏,換上。」

風正抿嘴一笑,接過來,窸窣著換好。

「好了。」柔聲對她說道。

薇茵把碎衣裳都放到垃圾桶裡,把褲子送去洗衣房,回來時手裡又多了一杯水。

隨後,去拿了兩顆藥,放到他掌心,「傷口太多,吃點消炎藥,千萬別發炎了。」

風正乖乖接過藥片吃了下去。

「好了,現在,回床上躺著去。」邊說邊伸手來攙扶。

他卻不肯起身,「你還沒說呢……」

「等你躺好了我再說。」板著臉,「用不用我扶了?」

風正趕緊向她伸手,「用!」

薇茵腳步蹣跚地攙扶著人高馬大的男人,一步步挪去了二樓臥房。

終於到了床邊,她的額頭上已經出了細汗。

安頓他躺好,她又轉身往外走。

「薇茵……」他在身後叫道。

「我去看看颸兒,一會就回來。」她沒回頭,丟下這句話,急匆匆出了門。

風正面色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方才,剛被她攙起,他就聞到了她的髮香。

上樓的整個過程中,她身上特有的香味深深地嵌入了他的鼻腔,在身體裡蔓延開來。

毫不誇張地說,一路聞下來,傷口竟沒那麼痛了。

在爛尾廠房和山裡那兩次,也曾跟她捱得很近,但因為救她心切,並沒有特別留意她的味道。

他敢說,這是他聞到過的最醉人的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