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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在哪兒見過

聽見熟悉的聲音,薇茵心頭一沉。

呼!

他不是在豪華病房休養呢嗎?

能夠拖著傷體前來為岳父慶生,看樣子他還真是疼愛自己的老婆啊!

難免觸及了某些回憶,她的臉色寒了起來,挽著蘭永達的手不由得稍事用力。

蘭永達瞬間感受到了女子的變化,微笑著把手搭在她的纖指上,輕輕撫了撫,然後轉頭看向說酸話的人,「想必這位就是我的侄女婿了!」

蘭永迅不知所以然,急忙為他們引見。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彼此點點頭,很是敷衍地握了握手。

「二叔身邊這位小姐長得好面善啊……」池禹森話鋒一轉,看著女子。

薇茵似笑非笑地垂首,把擋話的責任全推給蘭永達。

這也是他們在車上約定好的。

他說:「只要你覺得無措的時候,低頭不語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

這話讓人心安。

實際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面對池禹森的刁難,蘭永達拿出了做長輩的架勢。

「侄女婿,這位小姐是我的女朋友。大家都是一家人,自然甚覺親切。」頓了頓,目光纏在女子臉上,「何況茵兒相貌本就有著和善的美,看起來有熟悉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蘭永迅也跟著附和,「可不是麼!這位魚小姐,樣子確實看起來很眼熟呢!」

池禹森輕蔑地睨著薇茵,「魚小姐盛裝出席今晚的酒會,惹來不少驚豔的目光,想必也算心隨所願了吧?」

面相上找完了茬兒,又開始挑穿著。

蘭永達不快地瞥了蘭永迅一眼,轉而又看向池禹森,「今日是我第一次帶女朋友來見兄長,作為準弟媳,打扮精緻一點是理所應當的。何況大哥生日是喜事,著紅色有什麼不對的嗎?」

「哎呀,二叔,森也沒說穿紅色不對啊——」這時,剛走到近前的嶽娜接過了話茬,「森只是如實形容了一下此刻的……氣氛——」

嶽娜本意是要替丈夫解圍,待看清了二叔女朋友的相貌之後,話就有些說不全了。

蘭永達凌厲地望著侄女,「娜娜,你怎麼了?」

嶽娜彷彿聾了一樣,直愣愣地盯著女子,抬手指著,「她……」

池禹森抱起手臂做袖手旁觀狀,眼神陰鷙地望向薇茵。

蘭永迅略有些吃驚,不知女兒這是什麼意思,——第一次見二叔及其女朋友,這種表現是不是太失禮了!

現場空氣凝結不動,薇茵終於抬起頭,迎上了嶽娜的目光。

把仇人納入眼底的這一刻,她有點訝異。

怎麼都沒想到,兩年時光,害人者竟然變了個樣子。

曾經的嶽娜,美豔,妖嬈,盛氣凌人,宛若一株帶刺的紅玫瑰。

此時的嶽娜,雖依舊打扮入時,渾身大牌子,但身材已經完全走了樣,簡直能比過去胖了三倍。

難道是婚後太幸福了所以爆肥嗎?

不!

薇茵以醫生的視角來判斷,嶽娜這不是飲食不當或者不做運動引起的肥胖,而是藥物所致。

這種胖是虛胖,典型的外強中乾,表面強壯,內裡已經空了。

就在她一直琢磨著嶽娜的身體狀況時,肥碩的女人支吾了好一會終於把話說全了。

「我們在哪兒見過吧?」

這話令薇茵想要爆笑!

在哪兒見過?

在池宅被你肆意辱罵的時候!

在爛尾倉庫被你踢打的時候!

也對,就只有兩面之緣,這種多忘事的貴人自然記不住她了。

「嶽小姐,我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面。」她笑靨如花地說道。

嶽娜聽了,固執地一口否定,「不,你看起來很面善,我們一定在哪兒見過!我想想啊,是在哪一期的米蘭秀場嗎?還是在哪一次慈善晚宴?」

薇茵沒有搭話,只是和善地看著一直沉浸在回憶中的女人。

蘭永達瞭解薇茵的無奈,跟大哥打了個招呼,帶著她去遠處角落裡的小圓桌旁休息。

「薇茵,你還好嗎?」待她坐下,他略微不安地問道。

她搖搖頭,送上微笑,「放心,我沒事。本以為自己沒勇氣,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摸了下她的手,「怎麼還這麼涼?等著,我去給你弄杯熱水。」

薇茵想阻攔,他已經快步離開。

不期然,目光撞見了一個陌生男人,她禮貌地微笑致意。

結果,那男人就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您好!」他伸出了右手。

薇茵遲疑一瞬,把手遞過去,兩人禮節性地握了一下手。

男人坐在她身邊,直盯著她的面頰,目光如火般燎動,「請問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她微笑不語,心裡卻嘀咕,我可沒有見過你,就算想搭訕,麻煩你想想新招數行麼?

「真的,我們一定見過!」男人再次強調。

如此執著的人,薇茵想敷衍他兩句,沒開口,卻有人替她說話了。

「桑少,這位小姐是臣德醫院的院長,沒準兒就是你帶哪個女孩去落胎的時候跟她謀過面呢……」

這麼惡毒的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說的。

薇茵沒有在意幫腔者的話,倒是身邊坐著的男人臉上掛不住了,訕笑著應承,「可能……可能是吧!」

隨後,他找了個藉口溜走了。

薇茵垂著眼簾,心裡盼著蘭永達快點回來。

然,卻看見一雙鞋子出現在眼前。

池禹森信手扯了張椅子坐下,目光溫柔地落在她的發頂,聲音卻寒冽如冬,「別裝可憐了,把你給我打麻醉劑的勁頭拿出來吧!」

她置若罔聞,垂頭不語。

「在等他過來救你嗎?」他往前挪了挪身子,高大的輪廓幾乎把她圈在身下,口吻透著幸災樂禍,「恐怕會叫你失望了!他現在被蘭家父女纏著,根本無暇顧你。」

薇茵知道躲不過,索性直面他的挑釁。

然,抬起頭才發覺他們的臉離得很近。

「該死的!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美?難道就為了讓更多男人看到你嗎?」他咬著牙根發問。

剛剛那個姓桑的公子哥,明顯就是來泡她的,虧她竟然還笑臉相迎。

聽到他的質問,她倏地巧然一笑,「當然啊!多幾個金主總歸是好事,萬一哪天臣德有難,也不至於現用現交啊!」

他努嘴想了想,輕嘖一聲,「既如此,我來做你唯一的金主好了。」

「一個男人多枯燥乏味啊,當然是跟無數個男人有交集比較好!」停頓一霎,挺直背脊,微微仰首,換上冰冷的神態,「再者說,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仇人睡在一張床上的!」

他不以為意地扯扯嘴角。

薇茵緊緊攥起了拳頭,把犀利的反擊言辭嚥下去,轉而換上了不羈的話語,「我和誰在一起我的自由,唯有你不可以!」

池禹森眯起眸子,「你確定任何男人都可以?」

「對,我確定!」睨了一眼剛剛來搭過訕的男人,他還不死心地瞄著這邊,「包括方才那位紳士。」

「紳士?你說那傢伙是紳士?」池禹森又炸毛了。

薇茵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池先生,你要明白,我對男人如何定義是我自己的事,請你不要隨便置喙。」

「魚薇茵!」他壓低聲音喚了一聲。

「有什麼事嗎池先生?」見他如此惱怒,她的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頰上漾起層層笑意。

望著她的樣子,他鼻息粗重地喘了一會,把情緒往下摁了摁。

「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失陪了。」她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不想再跟他待在一起,說著,站了起來。

然,四處搜尋卻看不到蘭永達的身影。

「找不到他,你就這麼失望嗎?」池禹森的詰問在耳畔響起。

薇茵厭惡地挪步,想離他遠點。

可是,他卻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池先生,請你放尊重點!」她轉頭瞪視著他的俊臉,略帶惱意地說道。

「你都不尊重自己,憑什麼要我尊重你?」說著,手臂用力,拖著她轉過角落旁邊的柱子,把她抵上了柱子背面。

這種艾奧妮克柱式華美而粗壯,足以遮住他們兩人的身體。

而池禹森身後就是雕花壁櫥,所以這個空間是個絕對私密的地方。

薇茵正是意識到這一點,心裡騰起了恐懼感。

「放開我,別逼我把你岳父的生日酒會給搞砸了!」她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冷靜地說道。

「怎麼?你希望大吼大叫招來眾人觀看你我嗎?」他無賴地垂下頭,用耳廓摩挲著她的鬢髮。

她用力側頭,滿臉嫌惡,「你老婆和你岳父岳母都在呢,你就不怕顏面掃地嗎?」

他冷笑著把嘴脣壓在了她的耳畔,「我只要你。別的,都隨它去!」

薇茵只覺得半個身子都有些酥麻,這感覺令心底的恨意噴薄而出,「可是我不要你!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大聲呼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