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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樑初夏一陣乾咳:「豆豆,別亂說話!」

豆豆小嘴一撇。

一副要哭的樣子:「電視裡的小朋友,不都是和爸爸媽媽一起睡的嗎?我怎麼就不行!媽媽爸爸是不是不愛我啊!」

小傢伙一臉失落,一雙黑白分明的晶這亮眼睛裡,一下子就蓄滿了淚水。

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北尚忻蹲下身去,伸了手,輕輕摸了摸小傢伙腦袋:「豆豆,誰說爸爸媽媽不愛你了!爸爸媽媽今天晚上,一定陪你一起睡!」

樑初夏一陣猛咳,差點被北尚忻的話活嗆死。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這才滿臉尷尬的看向北尚忻。

「你不要胡說!」幾個字還沒說出來。

稜角分明的性感薄唇微微一勾。

北尚忻瞧了一眼嘟著嘴,老不高興的小傢伙一眼。

忽然這才轉向樑初夏,故意沉了臉,一本正經的道:「我們裝裝樣子就行了,別小讓小傢伙太失望了!」

北尚忻說完,見樑初夏抿著嘴唇,一臉為難的樣子,怎麼也不肯答應。

深湛如墨的眸子,狡黠之極的閃了幾親。

伸手輕輕扯了一把豆豆,一臉壞笑的眨眨眼睛:「豆豆,媽媽最疼你了!你多求求媽媽,媽媽一定會答應的!」

小傢伙一聽,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幾來。

滿臉歡快的幾步跑過去,伸手在樑初夏的衣角輕輕一拉。

眨著一雙烏黑漂亮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求了起來:「媽媽!媽媽!我求你了,今天晚上,就和爸爸一起,陪豆豆睡覺好不好!以後豆豆一定聽話,一定乖,媽媽,好不好啊?就一個晚上!」

理智告訴自己,不能答應,不能答應!

可是,看著小傢伙眨著眼睛,一臉期待的可憐樣子。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樑初夏竟然怎麼也不忍心說不出來。

都怪北尚忻這個無賴。

竟然這麼沒臉沒皮的慫恿小傢伙向自己提出這種要求。

上次北尚忻在家裡過夜。

三更半夜,將她抱到他的床上,又親又啃不說,折騰了一晚,害她腰痠背疼。

樑初夏頓時面紅耳赤,連耳根子都在發燒。

怎麼也沒膽量,答應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留下來過夜。

天知道,讓這男人留下來,這男人會做出什麼驚世之舉,佔自己便宜。

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半夜忽然不老實起來,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對自己動手動腳。

要是他真的不老實,抱著自己又親又啃,她是應該拒絕還是怎麼做呢!

陡然意識到,自己滿腦子裡,紛紛亂亂的,全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樑初夏臉上紅了一紅。

生怕被北尚忻看出什麼似的,樑初以手撫額,一臉心虛的轉了頭,小心翼民的朝北尚忻看了一眼。

沒想到,北尚忻勾著嘴角,正好似笑非笑的向自己望來。

和那雙深湛如墨,隱隱透著點意味不明的曖昧眸子驀然一對。

樑初夏頓時有種被一下子看穿了似的感覺,窘得一張臉紅得幾乎噴出血來。

陡然見到樑初夏發窘的可愛樣子。

「噗!」北尚忻忍禁不俊,忽然一下子笑出聲來。

樑初夏窘得無地自容。

還沒反應過來,北尚忻已經快她一步,忽然一把將豆豆抱了起來,笑得一臉無賴,沒臉沒皮:「豆豆,其實媽媽也很想跟爸爸一起陪豆豆睡呢!不過媽媽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口,媽媽沒說話,其實就是代表預設了!」

小傢伙一聽,頓時眉開眼笑,拍著手掌又跳又叫:「哦!好哦!好哦!今天晚上,豆豆終於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睡了!」

樑初夏猛的反應過來:「哎哎哎!北尚忻,你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預設了……」

北尚忻嘴角一挑。

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樑初夏的抗議,北尚忻直接拉著眼開眼笑的小傢伙胖乎小的小手,沒臉沒皮的朝樑初夏的臥室走去:「豆豆,咱們先去給媽媽鋪床去!」

小傢伙歡呼:「好哎!好哎!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啦!」

看著顯然已然將自己無視了的一大一小。

樑初夏嘴角抽搐。

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寒風,冷嗖嗖的從頭頂颳了過去。

……

紀家別墅。

季如風幾近瘋狂的低吼一聲。

忽然,掐住紀文珊的脖子用力掐緊,幾乎將她的喉骨生生捏碎。

紀文珊只覺得胸腔裡的家氣越來越稀薄,她就快窒息而死的時候。

拿著幾隻蘋果進來的紀母,忽然看到大廳裡的這一幕。

「啊!」的一聲驚呼,嚇得手裡的蘋果全都掉在了地上。

愣了一愣。

紀母忽然哭天搶地的衝了上去,不要命的去拉季如風的手。

「季如風,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當年,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要不是我們家珊珊幫你,你能有今天?你竟然這麼對我們家珊珊!你這是這麼恩將仇報的?」

陡然間聽到紀母的話,季如風瞳眸抽動幾下。

緊緊掐住紀雲珊的手掌抖了一下,驀的一鬆。

紀雲珊像是被抽掉了全身骨頭,一下子滑到地上,滿臉通紅的劇烈咳嗽起來。

紀雲珊咳了好一會兒。

這才捂著脖子,雙眼泛紅的抬起頭來:「如風,當年我幫你,是我自願的,你記不記得,都沒關係!我也承認,這次我做的,確實有欠考慮,可是,我這做做,也是為了你著想!」

紀雲珊忽然情緒激動的伸手指了指門外:「可是,如風,你不能忘了,鍾凌微那個女人的父親是誰?她的父親可是害死你父親的仇人啊!你和誰在一起不好,你偏偏和她在一起,你難道不怕你父親在天之靈不得安息嗎?」

季如風輪廓分明的臉色刷的白了一白。

忽然腳步踉蹌著向後退開幾步。

臉色慘白的閉了一下眼睛。

季如風忽然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季如風離開的背影。

紀雲珊長長鬆了一口氣。

忽然全身一軟,這才捂著剛才差點被掐斷的脖子,心有季悸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胸口劇烈起伏几下。

紀雲珊忽然用力的拍著地板,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那個女人肚子裡的野種,死了就死了!差點活活掐死我!」

紀母一臉擔心的看著紀雲珊:「雲珊啊!季如風……他怎麼會和鍾凌微搞到一起了?該不會是知道十年前那件事了吧?」

紀臉臉色刷的白了一白。

一下子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他要是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現在咱們紀氏,就是一個空架子,全靠季如風勢力的撐著,才沒有倒閉,要是他知道那件事,他……肯定會跟你退婚的,到時候咱們可就什麼也沒了!」

「不會!」紀雲珊瞇了瞇眼睛,幾乎想也不想,「鍾凌微那個女人肚子裡的野種沒了!看得出來,他很生氣,可是都到了這個份上,他都沒跟我解除婚約,就說明他根本不知道十年前的那件事!」

紀雲珊忽然轉過頭去,目光陰鷙盯著季如風離開的方向。

用指力的掐進掌心,一字一句,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媽!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那件事的!」

……

明城醫院。

「季先生,鍾小姐已經醒了!」

聞言。

季如風心中一喜。

幾乎想也不想,推開病房,幾步衝了進去。

卻見鍾凌微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

目光空洞的樣子,彷彿一隻沒有靈魂的玩偶。

一絲銳利的疼痛,生生的劃過胸膛下心臟的位置。

幾步過去,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把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

季如風一臉疲憊,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孩子沒了!以後,我們還可以再生!」

目光呆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鐘凌微。

忽然聽到季如風聲音嘶啞之極的說出這麼句。

呆滯的目光輕輕一動,將視線機械般滑向季如風。

面無表情的盯著季如風看了好一會兒。

鍾凌微忽然發了瘋似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孩子沒了有!還可以再生?季如風,憑什麼要我再懷你的孩子?是為了讓我把他生下來,讓世人恥笑,他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的孩子,一個沒有父親的野種?還是……讓他還在我的肚子裡的時候,就被你再次殘忍的拿掉?」

笑著笑著,大滴大滴的淚水,忽然順著鍾凌微的面頰,洶湧而出。

伸手往門外一指。

鍾凌微忽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滾!滾!你給我滾!季如風,這一輩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再給也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

看著鍾凌微滿臉是淚水的絕望樣子。

一陣尖銳無比的疼痛,清晰無比的劃過心臟,痛入骨髓。

季如風聲音嘶啞,幾近哀救:「鍾凌微,你聽我說!」

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臂,想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可是,手指剛剛碰到她的肌膚,鍾凌微忽然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見了鬼似的哭著尖起起來,用力將季如風推開:「你這個惡魔,不要,不要過來,你滾開,你滾開啊!」

「鍾小姐,你冷靜點!」

幾名護士聽到鍾凌微的叫聲,忽然從病房外衝進來,緊緊的將鍾凌微壓住。

可是,鍾凌微仍然尖叫著,不管不顧的掙紮起來。

流產手術剛剛完成不久,傷口還沒有癒合。

鍾凌微這麼不顧一切的掙扎,傷口頓時裂開。

很快,鍾凌微的身下,便一片鮮血淋漓。

「病人情緒激動,傷口已經裂開,再這樣下去,病人會有生病危險的,趕緊拿讓麻醉師過來!」

最後。

好幾名護士將鍾凌微死死按住,麻醉師才將針頭扎進鍾凌微單薄得幾近透明的面板下的細小血管,緩緩的將麻藥注入她的身體。

鍾凌微掙扎的身體,漸漸安靜下來。

看著麻醉暈迷中,仍然不停的從眼角流出一道道淚水的女子。

季如風雙手握拳,手指用力的掐進掌心。

抬頭看天。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時,忽然有冰冷的液體,從他瘦削剛毅的面頰緩緩滾下……

……

樑初夏的公寓中。

「媽媽,媽媽,你什麼時候洗完啊,我和爸爸在床上等你老半天了,你怎麼還不出來啊!」

小傢伙雙手插腰,用雅嫩的聲音,衝著洗窒不奈的喊了幾聲。

浴室中。

樑初夏欲哭無淚,連死的心都快有了。

雖然,和北尚忻說好,只是做做樣子給小傢伙看,免得小傢伙失望。

可是,一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要和北尚忻同床共枕,樑初夏腦子裡懵懵的。

洗了完澡,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準備換的衣服。

可是,北尚忻就在房裡,她總不能裹著條沐巾就自己出去拿吧。

聽到小傢伙豆豆的聲音,樑初夏如遇救星,隔著沐室的毛玻璃,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叫了一聲:「豆豆,快過來,媽媽有事跟你說!」

本想讓豆豆偷偷拿一件衣服給自己遞進來。

沒想到,豆豆竟然滿臉不屑了撇了撇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哼哼!媽媽是女生,我是男生,媽媽洗澡,我才不要過來呢!再說了,在幼兒園裡,我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男人嘛,對愛情一定要對她忠誠,不可以隨便看女生洗澡!」

「還男人!這臭小子!」樑初夏被氣得半死,「少廢話,你趕緊的給我過來!」

剛要發火,一個不屬於豆豆的有力腳步聲,忽然在毛玻璃外響起。

然後,一個聲音低沉,略顯嘶啞的好聽男音,隔著一層毛玻璃,帶著一點點低低的笑意,誘惑之極的響了起來:「初夏,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看著依在毛玻璃外的那抹高大身影。

樑初夏渾身一僵,一顆心幾乎從嗓子眼裡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