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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流言加劇

「小姐,要不咱們明日再來吧……」一旁的丫鬟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袖。

很明顯定王府的人沒有將她們給放在眼裡,就連守在花廳裡唯一的丫鬟都離開了。

「改什麼改,本郡主今日就要進去。」趙煙兒一把拂開丫鬟的手,徑直的起身就要往裡面走。

顧清瞳本就不是她來的目的,她的目的是齊王。今日聽說齊王進了定王府沒有出來,左等右等得到的卻是齊王入住定王府的消息。

這讓她如何沉得住氣?當即帶著丫鬟過來了。

她不知道齊王住在哪個院子裡,只能進去挨個找。

看著四周都沒有人,丫鬟抿了抿嘴,覺得有些不對勁,「小姐,這定王府裡怎麼沒有人?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明日再來。」

「王府沒有人說明這個王府落沒了,出了事有我擔著,你怕什麼?」趙煙兒瞪了她一眼。

「……是。」丫鬟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一找了幾個院子,別說齊王,就連人影子都沒有見到一個。

「小姐……」

「閉嘴!」趙煙兒氣得一巴掌扇了過去,「再多嘴一句本郡主將你的舌頭都割了。」

丫鬟忙不迭的閉了嘴。

不多時,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大膽小賊,竟敢夜闖定王府刺殺齊王。」

「來人給我抓起來。」

趙煙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官兵給拿住了,嘴裡還被一團抹布給堵住了。

她掙扎著想要將嘴裡的抹布給吐出去,卻無濟於事。

「你們搞錯了,我們小姐是……唔……唔唔……」

很快,兩人就被帶到了牢裡去。

好在現在的京兆尹換成了楚淵,牢裡的風氣好上了不少,不存在惡霸抱團欺壓人的情況了。

再者,兩人都是被單獨關在一個牢房的,比其他十來個人關押在一起的情況好太多了。

進了牢裡,好不容易她嘴裡的抹布才被拿去,連忙呸呸呸了幾聲。

「大膽,本郡主乃是定王的女兒,豈是你們能動的?識相點兒快點將本郡主給放了。」

外面的兩位官兵對視了一眼,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你怎麼不說你是皇上的女兒?」

「是啊,要不你說你是慶陽公主?」

「她要是慶陽公主我就是皇上了。」

兩位官兵一唱一和,取笑著趙煙兒。

若是別的,還可能會信兩分,給上面報告一下。但這趙煙兒可是上面親自下令捉拿的,怎麼可能是郡主?

「大膽,你們竟敢侮辱慶陽公主,藐視皇權。」趙煙兒胸口不停的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這裡是監牢,你還真當自己是郡主了?」

那位官兵翻了個白眼,直接離開了。

大好時間和她在這裡拌嘴做什麼,還不如去喝點兒小酒。

要不是上面的人說這個人暫時不能動……

「你……」趙煙兒氣得面色發紫,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兩個遠去的官兵,她有些氣急。怪自己一時心急,出門的時候沒有多帶點兒人,只帶了一個丫鬟就出來了。

「小姐,算了吧,侯爺要是發現我們不見了,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對,父候一定不會不管我們。」

趙煙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雙手扒拉這牢門,「我父候一定會來救我的,你們幫我去淮陰侯府報個信,我父候不會虧待你們的。」

「我給你們銀子,去幫我報個信吧。」

「求求你們了,我給錢……」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但依舊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迴音。

就連給銀子,官兵也不樂意幫她送信。

「等本郡主出去了,一定要將這兩個人都殺了。」趙煙兒目光狠厲。

定王府。

顧清瞳坐在桌前練著大字,楚淵也在一旁。

「你打算將她關多久?」楚淵問道。

顧清瞳:「我是在救她,若是我的人找到了證據,你覺得淮陰侯還會留她嗎?」

肯定是不會的。

若是她能找到證據證明趙煙兒不是定王的女兒,淮陰侯的陰謀論勢必會被戳穿。

他斷然不可能讓那種情況發生,到時候他一定會將趙煙兒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

這樣一來,趙煙兒就是死了也只能是定王的孩子,顧清瞳不想一個死人還出來噁心自己。

「淮陰侯這人心思狠毒,但也只會使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罷了,不足為懼。」楚淵贊同的點了點頭。

淮陰侯原本是鄱陽王手下的人,有幸入了皇上的眼,才有瞭如今的地位。

皇上有意扶持他,但也不想他成為第二個謝國公,因而他只是在皇上面前能夠說得上話罷了,並沒有什麼實權。

以前的謝國公,好歹還有兵權不是?且不說暗地裡還養了私兵。

朝堂之上,大多數學子都是唯秦丞相和柴大人馬首是瞻,自然也輪不到他說話。

相比之下,他的處境算是比較尷尬的了。皇上想要利用他和定王抗衡,又不給他可以抗衡的實力。

顧清瞳笑了笑,「他會這些,我也會。」

楚淵微微一愣,隨即笑了。

顧清瞳打了個響指,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屋裡。

「讓人放出聲去,就說淮陰侯……」

「……是。」

黑衣人嘴角抽了抽,應聲退下。

「對了……去告訴一下蕭神醫,明日和我一起去淮陰侯府給淮陰侯治病。」

已經出去了的暗衛身形一抖,差點兒就從樹上掉了下來。

消息發酵得最快的地方無非就是酒樓酒肆,估摸著明日過後,那條消息就可以傳遍整個京城了。

「淮陰侯一定會感謝我的大恩大德的。」顧清瞳十分滿意。

楚淵嘴角抽了抽,「你個……小機靈鬼。」

流言終歸是流言,即使是傳遍了整個京城,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大家也只是懷疑,很少有人相信。

但若是她大張旗鼓的帶著蕭寒山去給淮陰侯治病,肯定會引來很多人看戲。

這個時候淮陰侯若是讓他們進門了,自然就是承認自己有病了。但讓他們進門,那他的頑疾恐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兩日後,下午。

顧清瞳就和蕭寒山準備一同出門去,自然要聽夠了流言,才好去給人治病。

途中還碰到了一個要跟去看戲的安和郡主,後開顧清菡夜加入進來了。

「那淮陰侯不會真的是不能……吧?」安和郡主眸子閃了閃,有些不敢相信。

顧清瞳笑了笑,「誰知道呢,一會兒去看看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傳出來的,真是大快人心啊。」安和郡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某罪魁禍首眼觀鼻鼻觀心,「誰說不是呢。」

自昨日起,外面就掀起了一股淮陰侯不能人道的流言,這還是從太醫院的一個太醫口裡傳出來的。

那太醫喝醉酒了,在酒樓裡說得頭頭是道,甚至還說淮陰侯連春藥都用上去,但就是沒有什麼用。

有人不相信,誰知那人將這些年給淮陰侯開的藥方都拿出來了,大家不得不信。

自那以後,這件事情就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話,誰無聊的時候不說上一會兒?

這彷彿也為淮陰侯收養女兒提供了原因,因為自己無力生養,所以才想要養個孩子。

幾人到了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樓,順便用午膳。

「幾位是在大廳還是包間?」

「就在這裡吧。」顧清瞳努了努嘴。

既然是來聽八卦的,自然不會去包間,裡面聽得到什麼?

小二引著幾人到了一個靠牆的桌子坐下,幾人心照不宣的沒有說話,而是細細的聽著周圍的百姓議論。

「聽說了沒有,淮陰侯不能人道。」

「你那都是老消息了,你們知道為什麼淮陰侯不能人道嗎?」一位男子買了個關子,神祕莫測的開口。

其餘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搖頭,「不知道。」

那人看了看四周,隨即壓低了聲音,「這淮陰侯好男風,所以那玩意兒才硬不起來。」

一聽這話,顧清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果然,大家的想象力比她想的要豐富不少,甚至連這種事情都編造出來了。

那邊的聊天還在繼續。

「不會吧?堂堂淮陰侯怎麼會好男風?」

「怎麼不會,淮陰侯都三十了還沒有娶親,別說娶親,就連個側室都沒有。你說堂堂淮陰侯,身邊難道沒有個噓寒問暖的人?」

「該不會是男人吧?」

「肯定的啊,淮陰侯府裡的侍衛小廝那是得有多少?他那個義女就是一個幌子罷了。」

「那他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一位八卦的男子連忙追問。

那人露出了一個「你懂的」微笑,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不出兩個時辰,淮陰候好男風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京城,並且他還是下面的那個。

甚至還有傳言說他和他的侍衛搞在了一起,說他是太監之類的。那遙遠傳得要多離譜有多離譜。

「我怎麼覺得這流言像是有人可以策劃的一樣。」安和郡主撓了撓頭。

但事實是給淮陰侯治病的太醫喝醉了酒,不小心給說漏嘴了。

流言聽得差不多了,這一頓午膳也差不多吃完了。

顧清瞳結完帳,施施然的起身,「走吧,我們去給淮陰侯治病。」

「看戲還差不多。」蕭寒山翻了個白眼。

「怎麼能是看戲,若是治好了,你妙手天醫的名號將會更上一層樓。」顧清瞳煞有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蕭寒山嘴角抽了抽,他一點都不想的好嗎?

「快走,快走。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安和郡主連聲催促著。

顧清菡眼角抽了抽,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幹嘛這麼積極,保不齊連門都進不去就會被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