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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雲秦越滿臉開花

安然趁著午休時間來到韋宅。

韋絕和汪丹若自從擺酒席以來,幾乎形影不離。

汪丹若膚若凝脂,穿著一身寬鬆的香雲紗長裙,整個人氣質飄逸。

她一說話嘴角就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安然能看出她的幸福是由內而外散出來的。

「恭喜你和延之,又要做爸爸媽媽了。」韋絕一聽到安然懷孕的消息很是高興。

安然接過汪丹若遞來的枸杞紅棗羹,喝起來。

「確實該好好補一補了,你婆婆剛才還給我打電話,讓我勸你辭職呢!」汪丹若嘴角含笑,「一聽說你懷孕,韻鬆對你的態度跟變了個人似的。為了孩子,我們交些違約金,離職算了。」

「媽,說實話,我挺喜歡現在的工作。好容易再度進入ZCN,我不想這麼快就放棄自己的事業。」安然面有難色,「如果現在辭職,我在傳媒業的口碑就徹底毀了。」

「在身體允許的範圍內,完全可以做些自己喜歡的工作。」韋絕坐到汪丹若身旁,「女人能有自己的事業很好,這種東西無關金錢地位。」

「還是爸爸理解我。」安然朝韋絕一笑。

「現在月份小,還好。等到月份一大,就不光是我和韻鬆要你辭職了,延之也不會讓你上班的。」汪丹若接著勸。

「媽,爸,這次來看你們,是有事相求。」安然看了眼韋絕。

韋絕眸色複雜,「我已經有所耳聞,北冥蜜雪的事兒吧?」

安然點頭,「當初是延之親手殺了北冥結衣,北冥蜜雪此次前來就是要復仇。延之卻不想借助任何外援,我很擔心。」

「延之這孩子,恁大的事兒怎麼不說一聲,人多主意也多嘛!」汪丹若抓住女兒的手,對韋絕說,「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幫孩子們。」

「孩子們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不會袖手旁觀的。」韋絕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連生臨走前給我提過北冥蜜雪和魚秋山的事情,我就知道風雨欲來。」

「爸,從知道北冥蜜雪來到T市那刻,我就擔心延之,擔心小莫,日夜難安。」安然嘆息,「為什麼我和延之要經歷這麼多腥風血雨?為什麼我們的幸福總是一開始就要被截斷?」

「很多事命中註定。」韋絕語氣堅定,「既然腥風血雨要來,我們接著就是,害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憑我和延之的力量,一個魚秋山還不算什麼!」

「爸,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安然總算鬆了一口氣。

安然手機響起,一個陌生號碼。

她索性不接。

又響,安然還是不接。

「你電話?」汪丹若不解。

「騷擾電話,懶得接。」安然解釋,憑直覺,這是雲秦越打過來的。

「爸,您知道雲秦越什麼來頭嗎?最近他老是騷擾我,我總覺得他居心叵測!」

「雲秦越。」韋絕放下手中的茶盞,搜索著腦子裡對於這個人的所有記憶,「他好像是個混血兒,身上有法國和F國血統,在羅伊呆過幾年,憑藉那張妖孽臉俘獲了很多女人。可他又跟魚秋山不清不楚,據說,他的身家有一半源於魚秋山。」

「魚秋山與北冥結衣相比,哪個厲害?」安然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以前的魚秋山充其量就是一個混混,但是這兩年他的勢力發展很快,與當初的北冥結衣已經不相上下。」韋絕輕輕敲著桌子,「我聽連生說,延之又重啟了羅伊的地下勢力。」

「對。已經砸重金買下邊境的一批僱傭兵。」

韋絕點頭,「延之的反應就是快。」

「希林,安然和小莫不能出任何問題。」一聽到這些,汪丹若的心已經高高懸起。

韋絕起身,「我馬上去部署韋字門的武裝勢力,你們娘倆先聊。」

「謝謝您。」安然朝韋絕深深鞠了一躬。

「傻孩子,你和延之都喊我『爸爸』,我們是一家人,還說什麼謝謝!」韋絕去了書房。

「有希林相助,我的心總算可以放下半個了。」汪丹若端起安然剩下的那碗枸杞紅棗羹,「趕緊喝了。」

「媽,對不起,又讓你們替我擔驚受怕。」安然有些過意不去。

「傻呀,我是你媽,就該為你擔驚受怕。」汪丹若輕斥她。

回到ZCN,安然剛在停車場停好車子,就看到那輛騷包的白色轎跑。

丫的雲秦越又來了!

「女人,雖然昨晚你爽約,但我對你還是一片情深。難耐思慕之苦,又來看你了。」雲秦越一臉嬉笑,整個人妖魅萬分。

「請你有多遠滾多遠!」安然沒好氣關上車門,正要進入電梯。

雲秦越長臂一伸,摟住她的腰身。

安然只覺得一股古龍香水味兒撲面而來。

安然沒由來的一陣噁心,邊推他邊喊,「雲秦越,滾!」

「女人,你這小性子越發讓我喜歡了。」他那張妖孽般的臉貼近她的臉龐。

「你滾開——」雙手被他緊緊困住,安然只得使勁兒晃著腦袋,避開他那張讓她頭痛欲嘔的嘴臉。

「砰——」

安然只覺得一個高大的身影飛速過來,她的整個身子就跌進一個清潤的懷抱。

雲秦越被打倒在地。

延之來了。

「延之。」安然緊緊摟住南宮晚的腰。

南宮晚輕聲在她耳邊道,「媳婦兒,你先靠邊站,我替你收拾這個無恥之徒。」

「延之,不要——」安然話未說完,南宮晚已經離開她身旁,抓起地上的雲秦越狠狠揍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安然漸漸就數不清多少下了。

反正雲秦越只有抱頭護臉的份兒,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安然看揍得也差不多了,就喊,「延之,住手吧!」

南宮晚停下看了眼地上縮成一團的雲秦越,厲聲道,「雲秦越,你一次次騷擾我媳婦兒,這次先給你留條命,下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對了,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有什麼儘管對著我南宮晚來,別玩這些陰的!否則我就把你們連根拔起!」

雲秦越渾身鮮血,不住地抽搐著。

安然瞥了他一眼,丫的滿臉開花,這下不毀容才怪!

南宮晚牽了安然的手,走進電梯。

「延之,幸虧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剛才的血腥場面再次湧到安然眼前,她依舊心有餘悸。

「莊真一直在暗中護著你。以後無論去哪裡,儘管放心。」他替她攏了下額頭的碎髮,「雲秦越整天算計女人,根本就是個外強中乾的貨色,壓根就不算男人!」

「我還以為他能跟你過幾招呢,沒想到這麼不經打,在你面前只有捱揍的份兒。」

「他也就仗著那張臉為非作歹,所以我這次打的就是他的臉,不毀容算他造化!」

倆人一同來到安然辦公室。

「對不起,你剛懷孕就讓你經受這個。」南宮晚很是自責。

「延之,我們是夫妻,既然有難,就一起承受好了。」安然的手撫過他冷峻的臉龐。

「我和北冥蜜雪的恩怨最遲會在婚禮時解決。安安,這幾天是非常時期,別再上班了,不辭職請個婚假算了。」南宮晚握住她滑膩的小手,「你和小莫就是我的軟肋,這個節骨眼上,你們不能出任何差錯。」

「我聽你的,延之。」安然打開電腦,向總部請假。

「現在美國那邊是大半夜,估計我的婚假要明天才能批覆。」

「我們等就是。安安,你肚子沒有不舒服吧?」南宮晚的手掌穿過安然的襯衣,貼在她小腹上。

「這個孩子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只要你身體不舒服,就一定得告訴我。」

「我會加倍小心。」安然笑著答應。

忽然間安然的手機響起。

「麥琪?」安然很是吃驚。

「朱莉,你剛才的請假報告我已經看到了,稍後我就批覆。我祝你跟老公白頭偕老,永遠幸福。」百里無昕嗓音裡滿是疲勞,「明天我會給你寄份新婚賀禮。」

「這麼晚了,還在公司啊?」安然問。

「最近事兒特別多,加班已經是常態。」

「注意休息,別把身體累垮了。」

南宮晚一把把安然抱到自己大腿上,安然忙示意他禁聲。

「朱莉,你說什麼是幸福?」百里無昕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自己愛的人恰好就是愛自己的人,就是幸福。」

安然不假思索地說。

「那麼麥克這輩子都要跟幸福無緣了。」百里無昕很是心酸,「麥克與剛認識的女友舉行婚禮,婚禮才進行了一半,新娘子就被她前男友帶走了。」

「什麼?」安然一愣。

怎麼會有這種事!

如此倉促而定的婚禮,遇到那麼個極品女人,百里無涯真夠衰的。

「麥克婚禮被破壞,丟盡了百里家的臉面。昨天下午他就坐上飛機去環遊世界了。」

安然不知道如何安慰百里無昕,就保持沉默。

「朱莉,我很心疼麥克,他從未在愛情和婚姻裡得到過幸福。」

「姻緣和愛情要講究緣分,是可遇不可求的。總有一天,麥克會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幸福。麥琪,你不要杞人憂天。」安然勸道。

「但願吧,我要休息一會兒,拜拜朱莉!」

百里無昕掛了電話。

安然心情沉重。

「百里無涯也是個可憐人。」南宮晚一臉欣慰抱緊安然,「安安,如果我得不到你的心,也是和他一樣的可憐蟲。謝謝你給了我世上最可貴的。」

「延之——」安然剛開口就被南宮晚的手機來電打斷。

他緩緩劃開手機,就聽到哲聖急速的聲音,「先生,小少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