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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薇茵一直沉默,東生便開口說道,「大嫂,我過去接你,陪你一起去醫院。」

他跟池禹森打過照面,深知那個男人是難應付的主兒。

這麼晚,姓池的竟要大嫂去醫院見他,想來一定沒什麼好事。

正哥不在了,作為兄弟,必須出頭保護好他的女人。

然,薇茵卻婉拒了他的好意,「這事兒我知道了,去不去再說。大晚上的,你別四處跑,留在家裡好好照顧曉芸母子,聽見沒?」

「可是,大嫂……」東生欲言又止,很不放心。

「醫院有保安,有值班醫生,還有特護,就算我去了也不會有什麼事,更何況我未必會去。總之不用你管了,我想辦法處理就是。」薇茵耐心地說道。

東生又踟躕了幾秒鐘,這才收線。

把無繩電話放到門外地板上,薇茵返身回去匆匆把澡洗完。

出了浴室,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確實沒電關機了。

充電,開機,屏幕上顯示有一條未讀信息。

是方齊雲發來的。

「他有點反常,你要小心。」只有這麼一句話。

薇茵想了想,回了個「好」字。

在客廳坐了一會,她拔下充電器,在手機上撥了個記憶中的號碼。

電話通了,響了好幾聲,終於有人接聽。

五秒鐘,兩個人都沒有出聲。

薇茵確定自己打對了電話,剛要開口,那端傳來了寒冽的聲音。

「立刻過來。」只四個字,言簡意賅。

「我已經睡下了,明天早點過去行嗎?」她儘可能用商榷的語氣,為小劉著想,不能激怒他。

誰知,他冷冷地回了一句,「可是我還沒有睡。」

這是什麼理論?

他不睡別人就不能睡嗎?

「池先生,如果你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告訴特護,讓她請值班醫生過來看看你……」薇茵耐著性子叮囑。

「別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池禹森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薇茵緩緩舒了口氣,「池先生,現在不是我的工作時間,請諒解我不能去醫院看你。」

「那你在工作時間去哪裡了?不也沒有來醫院麼?」他冷冷地詰問。

女子終於知道他找茬的原因,隨口解釋道,「對不起啊,今天有點事,所以沒有去上班。」

「有點事?一點事需要耽擱一整天時間嗎?有什麼事比臣德的病人還重要?是不是又跟那個老男人幽會去了?」接二連三的問句,咄咄逼人。

薇茵一怔,恍然發現池禹森並不知道蘭永達已經出國的事情。

「被我說中了是吧?」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她在發愣,遂,怒火燃了起來,「現在,你給我馬上趕過來!」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她忽然覺得頭疼,心理上的感受。

「你能陪那男人一白天,就能陪我一整晚!」頓了頓,換上了不羈的語氣,「如果你不過來,那我只好讓特護代勞了!」

薇茵一聽,立刻低呼,「你能別這麼幼稚嗎?為了達到目的,竟然用別人的人身安全做籌碼?你不可以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電話那頭嗤笑一聲,「你太高估特護的純潔性了!沒準兒她正盼著我那麼做呢!」

「池禹森,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指責的話脫口而出,可是在說出來的一霎那,薇茵就後悔了。

果然,對方冷笑一聲,「這可是你說的,——我無恥!」

「池禹森!」薇茵抬高了聲調,「你別鬧了,我這就過去,等見面再說。」

她真的不敢想,如果再說下去,把他徹底惹惱了,會不會傷害到無辜的特護。

那姑娘是有點愛慕虛榮,但不應無端受牽連。

就算她想釣個有錢的金龜婿,也不該是池禹森這種可怕的男人。

聽到薇茵的妥協言辭,池禹森的怒氣似乎稍有減退,可說出來的話卻毫不退讓,「二十分鐘,如果你不到,我就動手!」

不待她再多爭取點時間,他就掛斷了電話。

薇茵略微沮喪地扶額,——二十分鐘,她開車過去倒是夠時間。

想了想,找了一條薄牛仔褲換上,上身則穿了件肥大的長版T恤。

換衣服的時候,薇茵才察覺到洗完澡後心神恍惚得忘了吹頭髮。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就自然幹吧,反正現在溫度也不低。

出門前,薇茵看了一下時間,差五分鐘十點。

匆忙下樓,上車,以最快的速度去了臣德。

當她的手指摁上寒鬆居的門鈴時,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十點十分,加上之前換衣服的時間,剛好二十分鐘。

俄而,房門打開,池禹森凝峻著臉色站在門裡。

「還算準時。」燈光下,他臉上的嘲弄神情很是令人討厭。

薇茵長長地吁了口氣,「我來了,可以了吧?」

男人沒回應,轉身回了裡間。

薇茵又站了會兒,無奈地進了門。

關門的時候,她留了個心眼兒,門沒有關嚴實,虛掩著一個小小的縫隙。

環視一圈,特護不在外間,這讓她略微一急,——難道……?

腳步匆忙地跟進了裡間,也沒見到特護的身影,只有池禹森一人,靜立於窗前。

「小劉呢?」薇茵往前走了兩步,儘量壓著嗓音問道。

「讓我趕走了。」他寒聲回答。

薇茵不解地蹙起黛眉,「趕走?」

男人轉過身來,目光炯炯,「如果我不那麼說,你會來嗎?」

被矇騙的感覺又襲上了薇茵的心頭,她冷笑一聲,「原來是虛張聲勢,害我還以為真的會發生什麼事。」

他低下頭,往前踱了兩步,再抬頭時,又現出慣常的譏誚神情,「你似乎很期待真的發生點什麼事情。」

她本想還嘴說「你這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可一想到他很有可能就坡下驢做出混賬事,便把這句話嚥了回去。

「我不希望任何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薇茵如實說道。

池禹森看似不經意地又往前走了幾步,目光卻一直落在她臉上,「那麼我呢?我在你所說的『任何人』之列嗎?」

「你不可能因為我而受到傷害。」她變相回答了他的問題。

「怎麼不可能?難道我就是金剛不壞之身?」他已經走到了她面前,聲音沉沉的,眼神懶懶的。

薇茵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顧自轉了話題,「池先生,你找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

「才來幾分鐘就急著回去,有人在等你嗎?」邪魅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陪了一白天還不夠,晚上睡覺也要陪著?」

「池先生,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她不願再跟他玩語言遊戲,準備離開。

他並沒有追上來阻攔,而是徐徐地說道,「你好象忘了我在電話裡說了什麼?」

「什麼?」薇茵回頭睨了他一眼。

池禹森邁著方步走到她面前,「我說:你能陪那男人一白天,就能陪我一整晚!」

語畢,繞過她,往外間走去。

薇茵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也跟了出去。

剛出裡間,就見男人拉開大門,對外面說了一句什麼。

沒等她走過去,他又把門關上了。

當她來到門口的時候,清晰地聽見了門外傳來的電子鑰匙鎖門聲。

「好了,現在,你可以安穩地留在這裡過夜,再也別想回去陪那個老男人了!」望著滿臉疑惑的薇茵,池禹森冷冷地說道。

「什麼意思?外面是誰?」儘管心裡已然猜到了什麼,她還是問了出來。

男人臉上寒色更濃,微微低下頭,凝視著她,「外面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搭救的人!」

「小劉?」她進一步確認著。

池禹森的臉又近了一些,幾乎跟她貼在一起,「除了那位可愛的特護,誰還有寒鬆居的鑰匙?」

薇茵難以置信地搖頭,「你讓她從外面鎖住房門,她就同意了?」

他陰鷙一笑,氣息湧上她的面頰,「別說讓她從外面鎖住房門,就是讓她協助我睡你,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照做!」

「池禹森……」薇茵銀牙緊咬,美眸裡填滿了怒火。

「休想把怒氣都施加在我身上,你該氣的是特護的奴性和你自己的爛好心。」說罷,猛地啄了一下她的脣。

薇茵反應過來的時候,池禹森已經站直身子,往沙發走去。

「別費心逃走了!你知道這房門一旦從外面鎖死,裡面是打不開的。而且,我已經吩咐了特護,她可以回家去休息,明天中午再過來開門。」說著,池禹森悠悠然坐在了沙發上。

薇茵轉過去望著他,「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控告你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告啊!順便也給劉特護安一個從犯的罪名!」他不以為然地回道。

薇茵意識到硬碰硬沒好處,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到沙發前。

「池禹森,你不可以這麼對我——啊……」苦口婆心的話還沒說完,手腕就被攥住,整個身體重心往下落去。

當她深陷在沙發裡的時候,健壯的男人又懸在了她的上方。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被禁錮著的薇茵不無悲慼地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男人面無表情地俯下身子,聲線黯啞,「那你要我怎麼對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