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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池禹森問完,一股淡淡的髮香便沁入了他的鼻腔,這令他更加心神跌宕。

「把自己弄得這麼香,然後又送到我面前,你這個女人……」喃喃的聲音氤氳在香氣中,愈顯迷離。

「是你逼我過來的……」薇茵無力地辯解道。

雖然長髮剪成了過肩Lob頭,雖然氣溫不低,可因了髮絲濃密,溼發還是沒能在十幾分鍾內乾透。

呼!只怨時間太緊,否則真應該帶一支麻醉劑過來。

「想什麼呢?」池禹森停在原處,深潭緊盯著她,「又想給我打針是嗎?」

心思被猜透,薇茵嘆息一聲,「池先生,你可知,強扭的瓜不甜?」

「我只知道,只要是我想吃的,苦瓜也能品出甜味來!」語畢,吻上了她的脣。

這一吻很輕柔,幾乎有些不像他了。

薇茵沒有掙扎更沒有迴應,只在喉嚨裡深深地嘆息一聲。

男人沒有如往常那般吻到窒息,聽見嘆聲,便抬起了頭。

「跟我在一起就讓你那麼難過嗎?」聲音寒徹心骨,目光卻似水般溫柔。

薇茵擰眉回望著,嘴上不語,心裡作了肯定的答覆。

見她如此神態,池禹森猛然起身,離開了沙發。

「要是不想被強迫做什麼,就穩穩地在這裡睡一晚。」背對著她,漠然說道。

這又是什麼話!

不想被強要,所以就得妥協順從嗎?

薇茵坐了起來,顧不得捋順鬢間的亂髮,愴然問了一句,「你有把我當人看嗎?」

這話令池禹森身子一震,「你以為呢?」

「我以為,從始至終,你都沒有把我當人看!」話一出口,水霧模糊了視線,她卻倔強地抬手揉掉。

池禹森的眼瞳中閃過難以察覺的晦澀,下一秒,轉過身,眸子裡便盡顯寒魅,「你這麼想,也就不能怪我真這麼做了!」

不待女子有所反應,他彎下腰,一伸手,就把她撈入了懷中。

「放開我——」薇茵下意識掙扎著,喊叫著。

池禹森毫不在意地把她裹挾在懷裡,拎著往裡間走去。

半路上,薇茵踢丟了鞋子,腳丫蹬到了微涼的地板,瞬間寒透心扉。

「池禹森,你放開我,憑什麼這麼對我——」拼命抓撓,想要擺脫男人的束縛。

然,如之前每次一樣,她根本就掙不脫。

池禹森狠著顏色,三兩步走到裡間床邊,一甩手,便把她拋在了病床上。

沒等薇茵起身,他又如泰山壓頂般懸在了她的上方。

「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有什麼能耐?」她惱怒地吼道。

聽了這話,他微扯脣角,「別急,你早晚會知道的。」

又一個吻襲來,不似剛剛那般溫柔,帶著懲罰意味。

薇茵沒有再嘆息,無意識地煎熬著,直到他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脣。

「掙扎只會令你更加痛苦。」寒聲說了一句,他翻身躺在了她的身側,大手一把攬她入懷。

這個似曾相識的舉動令她一怔。

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發愣狀態,「我說了,要是不想被強迫做什麼,就穩穩地在這裡睡一晚。」

薇茵聽了,收回心神,眯起了美眸。

可,心底卻十分別扭。

這種親暱的狀態,是失憶那段時間的每晚必修課,而且往往在他們疲憊過後……

「僵硬得好像一具屍體,你就不能安安穩穩地放鬆下來嗎?」池禹森又在頭頂威脅道。

這麼句話,把薇茵腦海裡對往事的回憶霎那間推遠,她沒有作聲,刻意放鬆著神經。

垂眸看著她乖乖的樣子,感受到她在調整身體狀態,池禹森的脣角蕩起了微妙的漣漪。

「好了,閉眼,睡覺。」收起笑意,他又虎著臉說道。

薇茵眨了幾下眼睫,闔上了眸子。

做著假寐的樣子,她卻不停地叮嚀自己,千萬不能睡過去,千萬不能!

天曉得這男人會不會趁她睡著再做過分的事情。

可是,聽著他勻稱有力的心跳聲,聞著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感受著他特有的溫暖,她竟一點點迷了心神。

白天帶著孩子玩了一天,本就有些乏累,晚上的熱水澡又把疲倦給釋放了出來,再加上方才的疾奔和小衝突浪費了精力和體力,安靜下來之後,睡意就襲了上來。

薇茵拼命扛著,跟周公對峙。

然而,十分鐘不到,她就進入了夢鄉。

池禹森低頭望著懷中的人兒,把敦厚的脣瓣印在了她的發頂。

多少次,他都是這般擁著她,待她睡著之後他才入睡。

所以,她是真的睡著還是假寐,他輕輕鬆鬆就能識別。

今晚,在這樣的狀況下,她竟這麼快酣然入睡,——白天是經歷了怎樣的勞累!

想到此,怒火又騰了起來。

為了跟那個一把年紀的男人約會,她把自己勞累成這個樣子,真是該死!

按捺不住的嫉妒令他發狂,真恨不得馬上狠狠地懲罰她。

但是,望見她的嬌憨睡顏,他又止住了動作。

「小東西,你這個該死的小東西……」呢喃著,狠狠地把她摟在了懷中。

軟肋,懷抱裡的軟肋令他丟盔卸甲。

而魚薇茵,卻做了一個悠長的美夢。

她夢見自己徜徉在粉紅色的雲海裡,遍地開滿了淡紫色的小雛菊。

颸兒一蹦一跳地從遠處走來,身邊,有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在牽著他的小手。

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臉龐,怎麼揉眼睛都看不清。

一大一小走到她面前,她矮下身子,把颸兒抱了起來。

「我的颸兒,我最愛的颸兒……」她低呼著,滿眼幸福地看著兒子。

颸兒可愛地笑著,摟著她的脖子,撅起小嘴兒親她的臉頰。

好美好柔好暖,令薇茵甜蜜得幾乎要飄起來。

然,就在她傾心感受甜美的時候,一個寒酷的聲音如霹靂般在她耳畔響起。

「誰是颸兒?他到底是誰?」伴隨著質問,還有身體上的推搡。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滿臉怒意的池禹森。

「說,颸兒是不是你新結識的男人?」他抬起手,捏著她的尖下頜,狠聲問道。

薇茵一臉懵懂地回望著,「颸兒……?」

「少跟我裝糊塗!做夢都能喊出這個名字,想來你愛極了他吧!」他厲聲吼道。

沒想到,聽了他的質問,她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露出了花一般的笑靨,「颸兒,確實很可愛……」

薇茵還在半夢半醒之間,被問及颸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兒子的小樣子。

孰料,她的反應卻瞬間引爆了池禹森的情緒。

「我如此忍耐,你卻在夢中思念別的男人,真是給臉不要臉!」他怒罵一句,眼白霎那間泛紅,大手毫不留情地動作起來。

薇茵終於徹底醒了過來,然,為時已晚。

在她的拼命掙扎中,原本以為可以用來保身的牛仔褲和長T恤被輕鬆除去。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薇茵已經哭啞了嗓子。

她滿臉淚痕地躺在病床上,狠狠攥拳,把千萬句辱罵的言辭吞回了肚子。

池禹森坐在她身邊,暴風雨般狂戾過後,他眼底閃過一抹歉疚。

但,一想到她口中喃語著那個男人的名字、還伴隨著那種無限痴迷的神情,他就覺得火大。

「本來已經打算放過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浸著冰水的字,一個個蹦出口。

薇茵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只覺得身體由內到外地寒冷,接踵而至的是難以遏制的天旋地轉。

池禹森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低頭看了她一眼,大手蓋在她的額頭。

沒等試出溫度,她就倔強地撥開了他的手。

「哪兒不舒服?」他寒聲問道。

薇茵不語,闔著眸子,轉身,背對他。

池禹森冷冷地盯著她的背影,好一會,下了床,去櫃子裡拿出新棉被。

然後,把棉被蓋在了嬌弱的身子上。

薇茵沒有抗拒,潛意識裡尋求著溫暖,伸手扯住了被子的一角。

池禹森又上了床,躺在她身後,把她連人帶被擁入懷中。

她掙扎了一下,力氣全無,只得由著他。

昏沉的感覺又一次把她捆住,意識漸漸薄弱,她昏睡了過去。

池禹森定定地抱著她,熟睡中仍舊打顫的小身子令他心臟發緊。

確認她睡實了,他才把她放開,掀起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

許是感受到了溫熱的氣息,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攏著。

「該死的小東西!」他沙著嗓音低罵一句,毫不猶豫地摟住了她。

懷中的人兒體溫漸漸升高,池禹森的心裡終於稍微放鬆一些。

過了會兒,他拿起遙控器,把燈光調暗了許多。

然,昏暗的光線卻掩藏不了他眸子裡綻放出來的異樣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