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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了

唯愛婚禮策劃。

樑初夏坐在辦公桌上,心慌意亂的爬在桌上愣愣出神。

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是溫靜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停車的聲音。

樑初夏心臟怦的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朝樓下望去。

就見樓下停著一輛熟悉無比的紅色捷豹。

車門開啟,一抹白衣黑褲,高大挺拔的身形便走了下來。

胸膛下心臟的位置,忽然間狠狠的刺痛一下。

樑初夏轉過頭來,朝身後的娜娜說了一句:「娜娜,一會不管有誰找我,都說我有事出去了!」

說完,伸手掠了旁邊的包包,起身就朝後面的樓道口小跑著過去。

樑初夏剛剛走進後門的樓道口,北尚忻高大挺拔的電梯走了出來,目光緊跟著就朝樑初夏的辦公桌前望了過去。

整整一個上午,他足足打了十多個電話。

樑初夏的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一直無人接聽。

開完一個重要的視訊會議,北尚忻立即開車,直奔唯愛婚禮策劃。

樑初夏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本看了一半的資料,旁邊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隱約猜到什麼。

好看的黑眉不由微微一斂。

北尚忻薄唇緊抿一下。

目光沉斂的轉向旁邊的娜娜:「初夏上哪兒去了!」

意味深長的朝身後的樓道口看了一眼。

娜娜擠眉弄眼輕咳一聲:「哦!初夏姐啊!今天出去見客戶了,到現在一直沒回來呢!」

遁著娜娜的目光,朝樓道口看了一眼。

北尚忻感激的朝娜娜點了下頭。

略微沉聲:「公司還有一個重要會議馬上要開!我先走了,她什麼時候回來,給我打一個電話!」

……

樓道口後。

聽著那道有力的腳步聲走了出去,最後終於聽不見了。

樑初夏鬆了一口氣。

站在門後出了一會神,這才低了頭,一臉失落的從門後走了出來。

剛剛從門後走出來,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一下罩在她的頭頂。

盯著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雙,穿著私人訂製的黑色皮鞋的雙腳。

樑初夏心裡一跳,猛的抬起頭來。

陡然間看到頭頂那張輪廓分明,及,薄唇嚴肅的緊抿著的薄唇。

樑初夏頭皮一麻,幾乎是下意識的,轉身便逃。

「初夏!」北尚忻沉了沉眸子,幾乎想也不想,腳步一邁,便追了上去。

眼看北尚忻就要追上自己。

樑初夏心裡亂了一亂。

目光陡然間觸及樓道口的雜物儲藏室,幾乎想也不想,開啟門板,幾步衝進去。

轉身,將門板反瑣得死死的。

樑初夏雙腿一軟,彷彿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被抽空了一般,整個人一個子就無力的靠在了門板上。

砰砰砰!

一陣帶著隱約怒意的敲門聲,沉沉的在門板外響了起來:「為什麼躲著我?」

樑初夏深吸一口氣。

語氣冰冷:「不為什麼,我就是不想見到你!」

北尚忻耐著性子:「初夏,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很難讓你接受,你就是夏淺淺!可是,你能不能先把門開啟,你心裡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有什麼話,我們就這樣說話吧!」

努力壓抑住胸膛下隱約的悶痛感,樑初夏將心一狠:「既然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是一個錯誤,北尚忻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就算隔著厚厚的門板,樑初夏仍然可以感覺到,門板外面,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隱約怒意。

門外靜了一瞬。

過了好幾秒。

北尚忻聲音,這才重新沉沉的響起:「錯誤?樑初夏,你敢說,你和我在一起,你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擁抱親吻,你現在才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一個錯誤?」

耳邊再次響起溫靜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一陣尖銳的疼痛,在心臟上陡然間狠狠的劃過。

樑初夏心裡一陣窒息般的難受。

眼睛忽然就酸澀疼痛起來。

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切。

狠了狠心,樑初夏冷笑一聲,故作輕鬆的道:「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又怎麼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北少,難道你覺得和你睡了幾晚,就要讓我和你結婚吧?你別開玩笑了!你可還真是玩不起啊!」

每說一句話,樑初夏都覺得,有什麼尖銳無比的鋒利刀鋒,一下又一下的凌遲著自己的。

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樑初夏的胸膛下心臟的位置,已然痛得讓她說不出話來。

伸手用力撫著胸口的位置,才不至於讓自己痛得哭出聲來。

在樑初夏說完這番話的同時,門外的北尚忻,便再也沒有說話。

門裡門外,忽然間靜得可怕。

縱然隔著厚厚的門板,樑初夏仍然可情感覺到,門外的男人,忽然間湧洶而出的怒意。

一瞬間,樑初夏只覺得,自己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緊緊的捂著嘴,一下子就順著門板滑了下去,無力的坐到地上。

忽然,一陣腳步聲,幾乎不帶一絲遲疑的轉身離開。

聽到那道由近及遠,最後,再也聽不到了的腳就聲。

樑初夏意識到,這一次,北尚忻走了,是真的走了的時候。

幾乎是下意識的,一下子是地上站起來,猛的一把拉開門板。

呆立門口,看著空蕩蕩的走廊。

一陣尖銳的疼痛,忽然間在心臟的位置迅速的護大,一瞬間,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洞,疼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樑初夏再也忍不住,捂著嘴,雙肩劇烈顫抖著,一個要蹲大門口,失聲痛哭起來……

……

城西別墅。

季如風抱著鍾凌微上樓。

在一條腿邁進臥室的一瞬間。

季如風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纖細瘦弱的身子,明明的輕輕顫抖了一下。

季如風目光黯了一黯。

將鍾凌微輕輕放下。

聲音微啞:「你先休息下,一會,我讓張媽給你送些粥上來!」

下意識的撫了撫平坦的小腹。

看著那抹轉身正欲離去的高大身影,鍾凌微的眼見忽然流露出一絲深刻的恨意。

季如風靜默了一下。

若有所思的盯著季如風邁開步子,剛準備離開的高大身影看了一會。

鍾凌微忽然赤腳下床,從身後將他緊緊抱住。

季如風渾身一顫。

邁開的步子一瞬間凝固。

將臉貼在季如風的厚實的背上,鍾凌微的手臂,穿過季如風的身體的兩側,緩緩的穩到他的胸前。

一顆一顆的解開男人胸前的扣子。

柔若無骨的手指,直接滑進男人襯衣同內,指尖輕划著,從肌理分明的胸膛,一直滑向男人緊實的小腹。

鍾凌微吃吃輕笑幾聲,極盡嫵媚:「想要我嗎?」

季如風喉頭沉了一沉。

沉斂的眼底忽然燃起一抹最原始的灼人火焰。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季如風的大掌,忽然一把緊緊的抓住鍾凌微去解自己皮帶的手。

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顯然在努力忍受什麼巨大的煎熬:「凌微,你剛剛拿掉孩子,你別這樣好嗎!」

聞言。

鍾凌微眼裡忽然露出一絲震驚的複雜神色。

盯著季如風沉斂的目光看了幾秒鐘。

不確定的語氣,忽然變得肯定起來:「季如風,你愛上我了對不對?」

鍾凌微忽然猛的一把將懷裡的男人一把推開。

然後,便像見到了什麼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樣,忽然前仰後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直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鍾凌微這才伸手指著季如風,一臉好笑的道:「季如風,你竟然愛上我了,哈哈哈,你竟然愛上我了!」

看著指著自己,連眼淚都笑出來了的鐘凌微。

季如風沉斂的目光裡的,不由劃過一絲隱忍的尖銳痛楚。

聲音黯啞,目光幾近肯求:「凌微,你別這樣了好嗎?」

鍾凌微笑了好一會兒。

忽然收住笑容,抑起臉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季如風,一字一句,幾近殘忍的道:「季如風,你愛上我了?不過,我永遠都不會愛上你的,我對你,只有恨,我會恨你一輩子!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一字一句,都彷彿一道又一道的冷箭,成箭穿心般的透心而過。

季如風高大挺拔的身形重重一晃。

彷彿一下子被抽去全身的力氣一般,背心一下子無力的靠在牆壁上。

瘦削乾瘦的面頰,一瞬間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

樑初夏再也忍不住,捂著嘴,雙肩劇烈顫抖著,一個要蹲大門口,失聲痛哭起來。

淚眼朦朧中。

一雙穿著黑色長褲的雙腿,忽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下一瞬。

樑初夏的身體,已然落入一個結實有力的懷抱中。

緊跟著,兩片灼熱得幾近滾燙的落脣,便落在樑初夏的臉上,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北尚忻聲音嘶啞,一臉心疼:「初夏,別哭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樑初夏鼻子一酸,反而越哭越凶了。

看著懷裡越哭越凶的小女人,北尚忻一陣心疼,幾乎是下意伸的,抬起手來,幫她抹掉腮邊的淚痕:「初夏,整整五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是永遠不會放手的!」

北尚忻的話,讓樑初夏猛的想起什麼。

心裡狠狠難受了一下。

幾乎想也不想,伸手就向男人胸口用力推去,賭氣般的道:「北尚忻,既然你和溫靜怡溫小姐已經有孩子了,就請你不要到處拈花惹草好不好?難道你要溫小姐像鍾小姐一樣,被迫拿掉肚子裡的孩子嗎?你知不知道,一個母親,被迫拿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就好像豆豆,就算我不記得他的父親,可是,母子之間,血脈相聯,誰敢讓我拿掉豆豆,就算拼了命,我也是不會同意的!」

聞言。

北尚忻不禁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初夏,你剛才說什麼?溫靜怡懷了我的孩子?」

樑初夏伸手用力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仰起臉來,用紅腫的眼眶看他:「今天早上,溫小姐都告訴我了!北尚忻,我承認,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幾乎可以說,是我失憶後這五年來,最幸福的日子!但是,如果你真的有那麼一點點愛我,請你不要像季如風一樣,明明愛鍾小姐,卻讓鍾小姐背上第三者的罵名那麼殘忍好嗎?」

北尚忻愣了好天半天。

忽然反應過來,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雙手插腰的搖了搖頭,一臉無語:「樑初夏,你就是因為這個對我避而不見?你是不相信我呢?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覺得你自己的眼光這麼差,看上的男人就這麼差勁!」

看著北尚忻一臉生氣的樣子。

樑初夏忽然有點不確定起來:「可是,可是……可是我讓人去打聽過,過去一兩年裡,溫小姐確實經常出入你的住處,幾乎每天都給你送午餐,還能隨意出入你的辦公室……」

北尚忻以手撫額:「我就知道你會亂想,所以,讓她不要再給我送什麼午餐了……」

北尚忻剛起解釋什麼,可是,看著樑初夏抿著嘴唇,紅著眼眶,一臉不信的樣子。

心裡氣了一氣。

忽然一伸手,直接抓住她的手腕。

沉著臉:「跟我來!」

二話不說,強行拉著她,就朝門外走去……

……

城西別墅。

張姨做了些清粥,正準備給樓上的鐘凌微送去。

坐在沙發上處理檔案的季如風忽然起身,直接走過來。

下意識的朝樓上看了一眼:「我來吧!」

接張姨手中的清粥,季如風緩就上樓,直接朝鐘凌微的房間裡走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漆漆的,隱約可以看到,床上的被子有一處壟起,似乎有人睡在上面。

季如風遲疑了一下。

這才緩就過去,將手裡的清粥放到床頭的櫃子上,這才挨著床緣坐了下去。

「凌微,起來喝點粥,這樣不吃就睡,明天早上胃肯定受不了的!」

季如風邊說,邊伸手去輕輕推了一下床上的壟起。

手指觸到那片壟起,季如風的臉色,忽然一下子變了一變。

幾乎想也不想,抬起按亮房間裡的燈光。

唰的一聲,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子。

看著塞著一隻枕頭,除此之外,再無一人的空蕩蕩的床。

還有床下扔在一邊的鞋子。

季如風心裡一緊。

下意識的在房間打量一下。

猛的驚覺,房間裡的窗戶竟然敞開著。

窗戶的玻璃破了一片,掉在視窗下的幾片玻璃碎片上,還殘留著一些少量的血痕。

很顯然,不久之前,鍾凌微光著腳,從視窗跳下去的時候,不小心被玻璃的碎片劃傷了腳掌。

看著窗外黑漆漆的,似乎馬上就要下雨的夜色。

一起到,這麼晚了,馬上又要下雨,鍾凌微腳受了傷,一個人能上哪兒去。

季如風心裡猛的顫了一顫,臉色一瞬間變得刷白。

幾乎想也不想,轉身,幾乎是狂奔著下樓,不顧一切的向門外衝去……

……

明城醫院。

一輛黑色的黑子,嘎的一聲,忽然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溫靜怡抬起頭來,忽然看到樓頂明城醫院幾個大字。

似乎猛的想到什麼,溫靜怡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因了。

不可思義的朝已經拉開車門,伸手朝自己抓來的方雋看了一眼。

一臉怒意:「你不是說,北少要見我嗎?你帶我來醫院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帶我上哪兒去!」

「你不是說,你有北少的孩子了嗎?既然你懷了小少爺,北少是不是應該知道,你肚子裡孩子的情況啊!」

方雋沉著臉,絲毫不客氣的將溫靜怡從車上拉了下來。

溫靜怡剛被拉下車,幾名穿著白大卦的醫生,就從醫院大門走了出來。

將溫靜怡綁了起來,放上推車,直接進了檢查室。

看到這個陣勢,溫靜怡再傻,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臉色頓時刷白,大呼小叫著掙紮起來:「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北少的女朋友,北少知道你們這麼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聽著方靜怡大呼小聲的叫聲。

方雋眼裡不由露出一絲厭惡反感的神色來:「北少資助你讀學,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破壞北少和少夫的人感情,你這種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方雋說著,難得再理方靜怡,擺了一下頭,直接讓醫生將她推進婦科檢查室。

半個小時後。

醫生將一張檢查結果拿到北尚忻的手裡。

北尚忻看了一眼,稜角分明的嘴角輕輕一挑。

這才將手裡的檢查報告放到樑初夏的手裡:「剛才溫靜怡檢查的全部過程,你也看到了,你看看這個結果吧!」

樑初夏不確定的看了北尚忻一眼。

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手裡的檢查報告。

只見上面寫著,溫靜怡根本沒有懷孕,甚至,溫靜怡到現在還是個處女。

看到這個結果,再看看北尚忻彎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樑初夏耳朵火辣辣的,眼珠子丟在地上,竟連看北尚忻也不看一眼。

「噗!」一聲輕笑,忽然在耳邊響起。

樑初夏還沒回過神來,北尚忻已經伸手,攬著她的肩頭,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然後,北尚忻彎下腰,似笑非笑的盯著樑初夏不停閃躲,不敢對上自己視線的眼睛:「我怎麼聞到一股醋罈子被打翻了的酸溜溜的感覺呢!」

陡然間對上北尚忻那雙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睛。

樑初夏耳根子一熱,窘得一張臉幾乎沒有噴出血來。

……

醫院門外的小樹林中。

不起眼的一角。

一輛黑色的賓利,靜靜的停在哪兒。

降下的車窗內,一雙銳利的眸子,將落地窗內的畫面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

北尚忻和樑初夏之間的小動作,嚴然就是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車裡的空氣,忽然一瞬間凝了一凝。

助理打了一個寒戰,從反光鏡中,小心翼翼的看了下一眼沐子喬。

遲疑了一下。

小心翼翼:「沐總,看樣子,溫靜怡那個女人,對北尚忻和樑初夏兩人的感情,根本沒起到一點點的破壞作用啊!」

薄唇緊抿,目光凝斂的盯著落地窗內的北尚忻和樑初夏看了好一會兒。

沐子喬忽然一臉諷刺的勾了勾嘴角:「從一開始,我就沒指望溫靜怡那個女人,能起到什麼用作!」

沐子喬冷笑一會,忽然拿出一隻煙,偏頭點上。

騰騰的煙霧中,男人一雙漆黑如空洞的眼睛,彷彿無邊的夜色,深沉得讓我怎麼也看不清楚。

吸了幾口煙。

沐子喬這才將視線,重新轉向窗外的樑初夏。

忽然語氣篤定,一副勝卷在握的樣子:「要不了幾天,她就會回到我的身邊!」

……

落地窗內。

樑初夏耳根子一熱,窘得一張臉幾乎沒有噴出血來。

這在她被北尚忻那副似笑非笑的試謔目光,看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

方雋忽然一臉激動的走了進來:「北少,鑑定結果出來了!」

聞言,北尚忻大過望過。

幾乎想也不想,伸手一把拉出樑初夏的手:「初夏,你不是一直不相信你就是淺淺嗎?我和豆豆的親子鑑定報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做我和豆豆做親子鑑定的,是遺傳學方向的權威教授,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你就是我的淺淺!」

北尚忻話沒說完,一名穿著白大卦,年紀頗大,看起來十分嚴肅的老者,已經在幾名醫生的陪同下,拿著一分鑑定報告,走到兩人面前:「北少,這就是你和那孩子親子的鑑定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