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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你是我的什麼人?

樑初夏不解:「和我談談?淡什麼?」

溫靜怡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拉住樑初夏,一臉肯求:「樑小姐,我求你了,和尚忻分手吧!」

樑初夏一臉震驚,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溫靜怡咬了咬嘴唇。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楚楚可憐的抬起頭來:「樑小姐,我知道,尚忻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你和夏淺淺長得很像!當初,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曾經說過,我的眼睛和夏淺淺長得很像,所以才對我展開猛烈的追求!」

說到這裡,樑初夏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本來,我們都快結婚了,可是,因為你的忽然出現,因為你比我長得更像夏淺淺,尚忻現在要和我分手!樑小姐我求你了,和尚忻分手吧!他只是把你當成了夏淺淺的替身,並不是真的愛你!樑小姐,你現在和他分手,自少,你還有退路!可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為……」

溫靜怡捂嘴哭了一會。

忽然滿臉是淚的抬起頭來,楚楚可憐,一臉絕望:「因為我已經懷了她的孩子了!」

一陣尖銳的刺痛,陡然間劃過胸膛下心臟的位置。

樑初夏啊的一聲,忽然,猛的向後退開幾步。

腦子裡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溫靜怡在說什麼,只是心疼如絞般的,轉身逃似的轉身飛快離開。

……

暈暈噩噩,漫不目的的街道上走著。

樑初夏心裡亂糟糟的,腦子裡全是溫靜怡剛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尤其是溫靜怡那句:「我已經有她的孩子了!」

劇齒一般,在她腦子裡來停的拉扯著。

頓時。

樑初夏只覺得眼睛酸澀,眼視一下子就模糊起來。

就連道路旁邊的亮起了紅燈,竟然也沒注意到。

嘎的一聲。

忽然一陣車輪和地面磨擦的聲音,陡然在間耳邊響起。

愕然抬頭。

模糊的視線中,只見強光刺眼,一輛車子,飛快的向自己急馳而來。

樑初夏大驚失色。

還沒反應過來,一道人影,忽然飛快的衝了過來,將她猛的一把拉開。

那輛車子,幾乎是擦著樑初夏身子,急疾過去。

「樑小姐,你沒事吧!」一陣急切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愣愣的轉頭過去,就見鍾凌微一臉急急的看著自己。

樑初夏愣了好一會兒。

這才臉色泛白了搖了搖頭:「謝謝你!鍾小姐,我沒事!」

樑初夏愣愣的出了會神。

忽然抬起頭來:「鍾小姐,我記得你和夏淺淺是朋友,你們很熟嗎?」

聽樑初夏忽然提起夏淺淺,鍾凌微回憶了一下,這才輕輕點頭:「是啊!淺淺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一輩子,除了我的父親,沒人像淺淺那樣對我好過!」

樑初夏遲疑了一下。

忽然咬脣問道:「鍾小姐,以你看來,我是不是和那位夏小姐長得很像?看著我的時候,會不會有種看到那位夏小姐的錯覺!」

鍾凌微笑著點頭:「是啊!你和淺淺,長得真的好像啊!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以為,你就是淺淺呢!每次我見到你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就是淺淺!」

樑初夏忽然緊緊的抿著嘴唇,臉上忽然露出一陣矛盾痛苦的神情來。

見樑初夏一臉失色,神情黯淡,不由擔心起來:「樑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樑初夏搖頭。

只覺得眼睛酸澀,下意識的抬頭看天,不讓眼睛裡的眼淚流出來。

樑初夏剛剛抬起頭來,就見兩人頭上的樓頂上,一道人影,飛快的探出頭來,抱著只花盆,朝鐘凌微的頭上砸了直來。

「鍾小姐,小心!」樑初夏大驚失色。

幾乎想也不想,猛的一下朝鐘凌微撲了過去。

電光石火間。

一隻花盆,直直的砸了下來,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

花盆的碎片,飛濺起來,一下子劃破鍾凌微的手臂。

鍾凌微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被碎片割破的手臂,一時之間,竟疼得說不出話來。

樑初夏驚了一驚。

猛的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抬頭,朝樓頂望去,只見那道人影,朝著樓下張望幾眼,然後,慌慌張張的飛快離開。

樑初夏微微皺眉。

低下頭去,一臉擔心的朝鐘凌微望去。

只見鍾凌微臉色慘白,咬著沒有一絲血色的下唇,擰著眉頭,忍痛捂住傷口。

陡然間見到殷紅刺眼的鮮血,從鍾凌微按住傷口汩汩的往外流淌。

樑初夏嚇了一跳。

幾乎想也不想,趕緊將鍾凌微扶了起來:「鍾小姐,你先忍著點,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

半個小時後。

嘎的一聲。

一輛黑色的世爵在醫院門口停下。

車子幾乎還沒停穩,季如風已經滿臉緊張的開門下車,幾乎是飛奔著衝了進去。

一進傷口處理室,就見鍾凌微擰眉坐在哪兒。

目光陡然間觸及,鍾凌微手臂上,一片鮮血淋漓的刺眼鮮紅。

季如風心裡一緊。

幾乎想也不想,幾步衝過去:「凌微,你沒事吧!」

陡然間看到季如風,鍾凌微微微皺眉,抿著嘴唇,面無表情的將臉轉到一邊,臉上絲毫不加掩飾的露出厭之色。

看著鍾凌微眼中尖銳的恨意。

季如風失神了一下,伸出去的手掌,一下子僵在半空。

「季先生,我能和你說幾句話嗎?」

忽然聽到身後的女音,季如風微微一愣。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站在旁邊的樑初夏。

目光隱痛的看了一眼將臉轉到一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鐘凌微。

季如風薄唇緊抿一下,這才轉過頭去,朝樑初夏輕輕點了下頭。

出了傷口處理室,來到門外的走廊中。

「季先生,你放心吧!鍾小姐只是被花盆碎片割傷了,沒有大礙!」樑初夏回憶了一下。

忽然遲疑著抬起頭來,不確定的道:「季先生,鍾小姐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剛才,花盆掉下來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一個人影在樓頂鬼鬼祟祟的張望,好像是故意把花盆扔下來的!上次的綁架事件,也是針對鍾小姐,這次的花盆事情,又是鍾小姐,我總覺得,這不是巧合!」

聞言。

季如風臉色難看一下。

若有所思的緊抿著薄唇,沉著臉,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樑初夏盯著季如風看了好一會兒。

遲疑了一下,忽然小心翼翼的道:「季先生,我知道,你和鍾小姐的事情,我不該多管,可是,上次和鍾小姐被人綁架,我也算是和鍾小姐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了!季先生,你已經是要結婚的人了,既然,你和鍾小姐的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沒有結果,註定是個錯誤,何必要苦苦糾纏!」

樑初夏說這些話的時候,忽然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和北尚忻。

一時之間,心潮起伏,思緒萬千。

眼睛忽然就酸澀疼痛起來。

失落之間,也不再多言,苦笑著,轉身離開。

「放開手!放開手!」季如風呆在哪兒。

喃喃自語一般的重複著剛才樑初夏給自己說的這句話。

剛毅沉穩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矛盾痛苦的神情來。

他也知道,這樣抓著手不放,兩人都會痛苦。

可是,一旦放開手,可能這一輩子,他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一陣尖銳無比的劇痛,陡然間在胸膛下心臟的位置上,硬生生的劃了過去。

一下子痛得讓他連呼吸都困難。

下意識的撫了撫胸口痛疼的位置。

季如風高大挺拔的身形,好像是被什麼尖銳冰冷的東醒生生擊中,竟然一臉疲憊的猛然向後退開幾步。

直到心背忽然一下子貼在牆壁上,這才穩住了有些晃動不穩的腳步。

季如風閉著眼睛,一時之間,竟然連想也不敢想,他的生活中,失去那個叫鍾凌微的女子,會是什麼樣子。

哪怕只是想一想,他都覺自己自己會呼吸困難。

下意識的握了握手指,手指用力的掐進掌心。

尖銳的疼痛,頓時就在掌心裡瀰漫開來。

季如風這才覺得心裡的那抹尖銳的疼痛好了些許。

靜默了一會。

季如風忽然想什麼什麼重要的事情,沉斂的目光中,忽然掠過一絲無比憤怒的神情來。

伸手拿出手機,劃開螢幕,撥通一個號碼。

努力壓抑著胸口翻滾的怒意,季如風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道:「紀文珊,當年的事情,我很感激你!我也已經承諾過,我會娶你!但是,如果讓我知道,這次凌微的事情,是你做的,別怪我不念當年的情份,對你不客氣!」

季如風語氣陰寒的冷冷說完,不等對方掛開口說話,直接沉著臉結束通話手機。

……

手機那頭。

縱然隔著手機,紀文珊仍然可以清清楚楚感覺對,對方聲音裡的陰寒之意。

咬牙切齒的語氣,彷彿只要對方確定,這件事真的有關,對方就會將她撕成碎片。

直接對方將手機結束通話,紀文珊仍然覺得背心寒發,全身不寒而粟。

全身顫抖著拿著手機呆愣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瘋狂的猛的將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

轉身,揮手就在身後的助理臉上狠狠打了一個耳光:「你倒底是怎麼辦事的?這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助理垂著頭:「對不起,小姐,如果不是那個樑初夏忽然出現,那隻花盆,一定可以要了她的命!」

紀文珊怒:「沒用就是沒用,還找那麼多借口!」

助理沉吟了一下。

忽然遲疑著上前一步:「對了!小姐,我認識一個人,是個計程車司機,因為兒子有病,向高利貸借了不少錢,結果現在高利貸越滾越多,天天上他家裡要錢,加上他兒子的病情越來越重,為了錢,連算要他的命,他也願意,小姐你看?」

聞言。

紀文珊眉稍一挑。

忽然若有所思的望向助理:「你的意思?」

助理一臉陰鷙的笑著點了點頭。

紀文珊和助理對望一眼。

忽然一臉滿意的笑了起來:「很好,你現在就去給我辦!只要事情成了,他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他!」

……

明城醫院。

季如風打完電話,重新走進傷口處理室。

醫生已經幫鍾凌微處理好傷口。

季如風揮了揮手,醫生立即識趣的退了出去。

看著面無表情,轉頭看著窗外,彷彿沒看到自己的鐘凌微。

季如風薄唇緊抿一下。

略微遲疑。

終於緩就走了過去,默默的向她伸出手臂:「凌微,我們回家!」

恍惚之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沉我。

她竟然在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眼中,看到一種類似於心疼的東西。

一臉詫異的盯著季如風伸出的手臂看了一會兒。

彷彿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鍾凌微忽然自嘲了笑了起來。

「回家?」鍾凌微吃吃的笑了一聲,回過頭來。

恨意深刻,滿臉諷刺:「我父親因為破產自殺,我媽媽也死了,連我那個不爭氣的大哥,也因為吸毒被送進了監獄!季總,你是我的什麼人啊?臨時床伴嗎?還是什麼?哈哈,一個親人也沒有的地方,算什麼家!」

看著鍾凌微眼裡深刻的恨意。

一陣尖銳的疼痛,陡然間劃過心臟。

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鍾凌微沒有掙扎,也不哭不鬧,只是如同一隻木偶般,面無表情的任男人抱在懷裡。

唯獨眼裡的恨意,越發的深刻,彷彿利刺一般,尖銳無比的直透季如風的心底。

如果她打他幾下,罵他幾句,也許還好一點。

可是,她越是這樣安靜,季如風的心裡便越是不安。

莫名的,心裡便劇烈無比的疼痛起來。

季如風抬起頭來,一臉疲憊的望著天花板,心情複雜無比。

一連串聽不見的「對不起!對不起!」,忽然情心複雜的從男人菲薄的脣間吐出……